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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就像吞了塊石頭,女人心海底針,這算什麼事兒?
跟著一群民工的身後,槍長現在的頭髮也長出寸許,剛好有點板寸的意思,身上隨便穿了一件夾克,個子不高,混在人流中就像一個愣頭愣腦的打工仔。
打了輛出租,讓司機載到晚報附近,尋家賓館住下,這些天在張立秋的教導下也學會了享受,槍長一直都很注重個人衛生和形象,但在龍振邦的教導下,慢慢受到影響,衛生要注意,但是形象嘛越是平凡越好,要讓最高明的警察瞅一眼就忘掉就成功了。
c城晚報的辦公大樓有十二層高,旁邊有幾幢附屬樓,大門口的傳達室,那看門的老頭戴著老花鏡就像看賊一樣上下打量槍長:“你說你叫什麼?要找誰?身份證?”槍長有些鬱悶,這麼個糟老頭也為難自己,看來這形象也實在讓人不放心啊。“大爺,我是y省來的,我叫陳四清,受人之託找龍成江,這是我的身份證。”
等老頭拿著身份證,就像辯偽鈔一樣拿著槍長的身份證左右晃來晃去,也沒找到什麼防偽標誌,槍長這身份證可是八七年辦的,那老頭仔細地端詳著身份證上的相片:“人還不錯,老實。就是瘦了些……”槍長苦笑道:“大爺我這是十幾年前辦的身份證了。”
老頭搖搖頭說:“不像,一點都不像!你還有什麼證件?”
槍長的心裡很是火大,但他明白一個道理,閻王好惹,這小鬼兒難纏,再說這種老不死的要是跟自己吵起來,肯定贏得別人同情,說他工作負責,說他做事認真,到時都成了自己的不對,忍啊!
“大爺,我受人之託,來找他辦點事,沒有什麼惡意,你就用電話幫我問問就行了。如果找不到也顯得我沒盡心幫人不是?再說我幾千里路地跑來,你看我也不容易啊。”槍長恨不得用孫子看爺爺的眼神來討取他的同情了。
老頭不為所動,一付堅持原則的樣子,槍長盯著他昏黃的眼睛,見這老頭臉上都開始出現老人斑了,眉毛短長,有些花白,清瘦的面容配上略帶佝僂的身子,實在讓人擔心他還能撐多久。老頭慢條斯理地問道:“龍成江是吧?你找他有什麼事?先跟我說說,要是可以的話我就幫你聯絡。”
槍長沒轍了,傻站了一會兒,這才苦笑著摸出兩張一百元的大鈔遞給老頭:“大爺,不是不相信你,都是私人的事情,不能跟你說啊,你看這樣可以了嗎?”
老頭對著槍長手裡的鈔票扁扁嘴,意思是別嚇我,老子見過呢:“年青人可不能動不動就使錢啊,雖然老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但這麼沉不住氣終究不是好事啊。”
槍長見老頭這樣,心裡靜了下來,閃動著念頭,再次瞄了幾下老頭,那雙枯瘦的手關節很突出,顯示年青的時候手上的勁肯定很好,兩腳雖然坐著,但是呈八字形排開,一付隨時可以站起來的姿勢,槍長心裡有些懷疑,但還是準備試試:“泱泱大國……”老頭聽到這句話昏黃的雙眼馬上發出兩股精光,裡邊滿布殺氣地盯著槍長。
即便槍長受過嚴格的訓練,但是面對老頭這有如實質的眼神也不禁心內大震!這種眼神龍震邦有,那是殺過人,從兇狠的拼鬥中打出來的眼神,就像惡狼緊盯著獵物一樣,槍長此時沒有信心擊敗眼前的高手,真正的高手!
老頭放鬆了下來,槍長也跟著喘口大氣。“跳樑小醜,我就是龍成江。”槍長苦笑道:“龍老你可差點玩死我了,在你面前真成了一個跳樑小醜。”龍成江也跟著笑起來道:“我等你幾個月了,邦哥一直在信件中提到你,自從最後一封信發來後,我就知道他不能倖免,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