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您得儘快稟告皇上。就算不能救下全部百姓,咱們也能讓傷亡減到最少。”

“嗯。”玉珩重重應了一聲,“必然要讓我父皇,讓朝中知曉此事,不可讓這天災變成**,捲土重來。”

上一世他聽聞死人無數,但到底沒有親眼所見之故,也沒有什麼的傷心欲絕,僅僅那份的憐憫之情也被後來得知玉琳迅速安插自己人脈進各縣而吹得煙消雲散了。

這一世,不知是慘死一次,還是因為在夢中見過皇位亦不過如此的感受,此刻他再顧不得什麼去各州各縣安插人手之事,只想快些去進宮去稟告皇帝這事兒,做好部署與防範。

想到此,玉珩放開季雲流揚聲便喊停車。

下了馬車,七皇子留下席善護送馬車,獨自一人駕馬,執鞭揚手,踹著秦羽人的信件,率先直奔京城而去。

……

皇帝坐在桌案後頭,瞧著滿面因奔跑泛紅的穆王,接過玉珩遞上的信函,開啟不動聲色的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秦羽人說今日看到了災星在天空?”皇帝不合上信函,再三瞧了一遍,終於問出口,“這災星可能意味著我大昭有天災降臨?”

“是,秦羽人送兒臣下山時,親眼所見,這信亦是當著兒臣的面親手所寫。”玉珩跪在地上,“父皇,近日天氣炎熱非常,京中已多時不曾下雨,若其他本就少雨地方遇上如此天氣,土地乾涸莊稼枯萎也有可能。”

皇帝沉吟了一聲,再次垂目細細看了一遍這信,半響後:“這事若如秦羽人所說,天災即將來臨,穆王你可有何意見?”

大昭國土遼闊,江夏離京城雖說不遠但也不算近在咫尺,皇帝的命令傳下去,到了江夏,再讓有心人瞞上一瞞折騰一些時日,只怕這結局比起上一世同樣沒有好上多少,若京中因這事派欽差下地方去,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尋個人就能成。

玉珩跪在地上,緘默想後,請旨道:“兒臣願親赴各縣查探,若如秦羽人所說,兒臣必定讓人快馬來報。”

皇帝不出聲,只盯著手上秦羽人的親手信箋,上頭提了他所掐的卦象,天象星術,直言這天災恐在江夏附近。

“這事兒,穆王你且稍安勿躁。”皇帝最後收了信,“明日早朝議政之後,再做打算。”

穆王退出御書房,皇帝有攤開信問了一句:“朕年前派去中原的巡按是否是蘇家的蘇海城?”

延福上前道:“回皇上,正是蘇大人。”

“嗯。”皇帝收了信,“這兩日就算朕在後頭午憩,若有過來請奏要事的,都過來告知於我,不必怕我擾我午憩。”

第二六八章 太子生辰

穆王到了京中的第二日便跟著戶部的鄭尚書一起上了早朝。

諸位皇子中,只有太子、二皇子、七皇子才能上的朝堂聽政,如今二皇子被皇帝責任在府中思過,能上早朝的皇子只剩了太子與穆王。

朝中風向變動,連帶文官御史在金鑾殿中的言論都少了許多。

這一日早朝時,延福在皇帝的眼色下,連喊兩次“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可朝中依舊無人提及天氣炎熱會導致旱災之事。

皇帝下朝後回到南書房,直接甩翻宮人遞上的杯盞,怒火中燒:“各個拿朝廷俸祿,卻只顧私事不替民請命,一群飯桶!全是一群飯桶!”

書房中的太監宮女呼啦啦跪了一地。

延福跪地拜了一拜,伏身惶恐道:“皇上您請息怒,許是天災尚未發生,乃是秦羽人未卜先知,所以朝中無人提起旱災之事。”

皇帝看著地上碎裂的青瓷茶盞,臉色陰沉:“讓侍衛統領寧慕畫來見朕!”

寧慕畫入了書房,皇帝命令坐在案後,已經平復下了心緒:“寧統領,朕有一緊要之事要你去辦,這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