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姐求你了。”

“啊??”喜悅的田蜜,瞬間驚恐的僵在原地。她不明所以的看著神叨叨的田心,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姐,你沒事吧?”田蜜被田心嚇得臉色蒼白,手腳更加冰涼。

感受到田蜜雙手傳遞過來的絲絲涼意,看著田蜜蒼白如鬼的面容,田心更加確定,眼前的田蜜就是個怨念深重的鬼。

沒事兒,沒事兒,只要田蜜不發瘋,她就是個可以溝通的善魂。她不用怕。

“我沒事。”田心不著痕跡的抽回手臂,心有餘悸的搓了搓。等胳膊恢復了溫熱,田心才親切的問田蜜:“小蜜,你找我什麼事兒?陰陽有隔,你沒事兒就快走吧。”

這話說的有點不近人情,怕田蜜生氣,趕完人田心又趕緊補充:“咱家一切都好,你別惦記。爸媽已經走出了悲痛,正在幫大哥帶孩子。你好朋友江傲兒考上了大學,你要是聊學習,可以去找她。你老公杜雄那邊不太好,你有空可以去看看他。哎,他確實是個很深情的男人。自從你走了,他天天不吃不喝,就守著你和孩子的墓碑。小蜜,你……”

“啊啊啊啊啊…………媽!!!爸!!!你們快來呀!!!我姐她醒了就一直說胡話!!!啊啊啊……我姐她病了,你們快過來看看呀!!!”不等田心說完,被她嚇到的田蜜,一個彈跳起身,一陣風似的跑出了房間。

田心本來在專心的送鬼,見田蜜一嗓子,把秋荷和田大牛都喊了進來,她們身後還跟著個醉醺醺的杜雄,她瞬間意識到了不對。

任由秋荷給她檢查身體,田心在回答了秋荷好幾個:“這是幾?”,“我是誰?”,“一加一等於幾?”的簡單問題後,終於控制住心裡的驚濤駭浪,調整好了表情。

呵呵,原來,田蜜不是鬼,她才是鬼啊。

垂眸遮住眼底的複雜,田心熟練的編瞎話哄秋荷:“沒事兒,沒事兒。媽,我和小蜜鬧著玩呢。前幾天去電影院看電影,我學到了一個叫愚人節的洋節。剛剛我睡醒,發現小蜜愁眉苦臉的,我怕她哭,就用這個逗逗她。”

“嘿嘿~”田心越過秋荷,對田蜜眨眼睛。“怎麼樣,姐姐演的很像吧?”

“你,討厭!!”田蜜本來沒想哭,被田心這麼一作弄,她驚嚇過度,真哭了。

“哎呦呦,怎麼還掉金豆豆了?快讓姐姐抱抱。真是的,你都是十八歲的成年人了,怎麼還愛哭鼻子。”說著,田心敞開懷抱,無奈的搖搖頭。

田蜜本就不想哭,被田心這麼一調戲,她哼了一聲,不再看田心。

姐妹倆如常的打鬧,驅散了秋荷和田大牛心頭的不安。他們倆本來喝了不少酒,這會被田蜜、田心兩姐妹聯手哄勸,瞬間把那點不尋常的感覺,拋到九霄雲外。

虛驚一場,田心還好了。田大牛三個樂呵呵的,回客廳繼續喝酒。他們離開後,臥室裡的田蜜、田心,一人一個躺在床上,心裡卻怎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