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祖之後倆日,錦衣衛完成了對貪官汙吏的抄家,並給百姓發放完糧食等。

而這些體面活,朱樉則僱傭起了童工,一股腦的交給了朱雄英去完成。

至於三族;

趁著朱雄英對百姓的悲慘唉聲嘆氣之時,一個人走出了府邸。

“秦一,都準備好了吧?”

“爺,都聚集在了刑場,就等您一聲令下!”

“嗯,去看看吧。”

·~·

此刻的陽光斜灑在空曠而陰森的刑場上,四周被重兵把守,空氣中瀰漫著壓抑與肅殺。

朱樉身著錦衣,步伐沉穩,每一步都似乎踏在屍山血海之上,他的眼神冷冽如刀,穿透重重人影,直抵那些即將接受審判的靈魂。

刑場中央,三族之人被鐵鏈緊鎖,或跪或立,面露絕望之色,此刻孩童的啼哭與老人的哀嘆交織成一首悲歌。

陽光透過雲層,斑駁地照在這片絕望之地,卻溫暖不了任何一顆冰冷的心。

朱樉緩緩行至高臺,俯視著這一切,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遍全場:“貪墨國帑,欺壓百姓,今日本王遵皇帝之令,夷三族!即刻行刑!”

朱樉的命令如同死神的低語,迴盪在刑場上空。

隨著朱樉一聲令下,劊子手們動作整齊劃一,寒光閃爍的刀刃在陽光下更顯冷酷無情。

一位年邁的老嫗,白髮蒼蒼,滿臉溝壑,她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向朱樉的方向嘶吼:

“王爺啊,您怎能如此狠心!我等雖有罪人,但孩童無辜,何以要斬盡殺絕!”

“朱家殘暴不仁!不得好死!!”

“老身在地下,等你們!!!”

她的聲音沙啞而淒厲,如同厲鬼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刑場上。

朱樉環視四周,目光最終落在了一名年幼孩童身上,那孩子被嚇得臉色蒼白,呆滯的環視周遭的一切。

朱樉心中微微一顫,但很快又被鐵石心腸所取代。

第一刀落下,瞬間劃破了吵鬧,也割裂了罪與罰的界限。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刑場的土地,與周圍肅殺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

緊接著,是連續不斷的利刃破空聲,伴隨著鳳陽官員三族之人的哀嚎與掙扎,逐漸減弱,最終歸於沉寂。

陽光依舊斜照,卻似乎也被這血腥的一幕所震懾,變得黯淡無光。

刑場中央,只剩下滿地狼藉和無聲的控訴,以及那些因貪慾而葬送的靈魂,在塵埃中漸漸消散。

而朱樉立於高臺之上,面容冷峻,目光如炬,見證著一切的終結。

·~·

接下來的時日,朱樉叔侄二人再無繁瑣事宜,更多的是拜訪曾經幫助過朱家的恩人。

比如,賈地主,老朱奶孃等等。

在結束一切後,二人也是踏上了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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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府內,因朱元璋稱病,朱標前往祭天,甚至連錦衣衛指揮使朱樉都遠去鳳陽。

身為丞相的胡惟庸,本就龐大的勢力,在此刻,愈發極速**。

只知丞相,不聞天。

胡惟庸府邸內,燈火通明,夜色卻掩不住府內的繁忙與隱秘。

他獨坐書房,案上堆滿了密函與奏章,每一份都關乎朝野動向,權力之網正以他為中心悄然編織。

窗外,月色稀薄,幾縷寒風穿堂而過,卻吹不散室內壓抑的悶熱與權謀的暗流。

胡惟庸輕輕摩挲著手中的玉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的眼神在昏黃燭光下更顯深邃,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突然,一名心腹匆匆而入,低語幾句,胡惟庸聞言,眼中精光一閃,嘴角的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