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齊心合力嘗試拔出箭頭。

“操!這他媽的,還是中央禁軍的箭矢,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首領眼神中的冷意愈發沉重,不斷思索自己之前對戰中是否存在什麼問題。

“頭,您這情況,回去該怎麼和上邊說?若是有人問責下來”小頭目低聲詢問一句。

“無妨,就說是被附近山賊埋伏,導致兄弟們落入陷阱,身受重傷,旁的笑話就讓他們說去,咱們也管不了。”

首領給眾人定下了一個基調,所有人都默默點頭不吱聲,認可了這個說法。

“還有,關於今天的事情,大夥兒都爛在肚子裡,誰也不要說出去,但又違反,腦袋就都別要了!!!”

首領眼神一寒,如同一匹餓狼緊盯著手下。

“是!”

剩餘的人立馬高聲附和。

。。。。。。

這邊所謂的‘山賊’正在開總結大會,另一邊的韓明等人,也趕在日落之前抵達了永樂鎮,一個夾在苪城和風陵渡之間的城鎮。

由於突發真假難辨的‘山賊劫道’事件,韓明一行人並沒有採取光明正大的方式入住官府館驛,而是選擇了一間普通客棧。

簡單辦理手續後,韓明和永曾進入房間,開始復原白日裡事情,二人不斷談論自己發現注意的點。

直到深夜時分,眾人沉沉睡去,唯有韓明陷入深深的思考中。

就在這樣迷迷糊糊的狀態間,韓明等人度過了一個不安穩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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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吃過早飯,韓明等人繼續上路。

經過一上午顛簸,韓明等人來到了附近較為著名的黃河港口——風陵渡。

這裡聚集著不少南來北往的商販,以及漸漸形成的市集貿易,顯得很是熱鬧。

在一處茶攤前,韓明一邊喝著水,一邊觀看來往的行人,不禁感慨萬分。

正以為今天能過個安穩的日子,結果下一秒就聽見茶攤某處幾人爭吵起來。

“呵呵,你們就是見識淺薄,那唃廝囉作為我大宋冊封的寧遠大將軍、愛州團練使、邈川大首領,怎麼會允許遼國公主嫁入。”

“我看是你見識淺薄,那遼國使者已經帶領公主前往他們屬地,可見唃廝囉也是有著異心!”

“不盡然,那唃廝囉自親政之後,一直親宋拒夏,協助大宋維持西北邊境,可見親近之心。”

“但那遼國與唃廝囉並無接壤,如今卻不斷拉攏其人,甚至結為姻親之好,我懷疑遼國有對西夏動手之嫌。”

最後這位三十左右的男子說話有理有據,一副文人面容之下,卻有著不弱於任何軍事大家的洞察力。

“子純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豈不知那前唐邊軍作亂之事,就是那唐天子重用異族將領導致。”

“唃廝囉畢竟是異族首領,現在親宋無非是仰仗大宋之力抵禦西夏,一旦西夏衰微,那唃廝囉必定露出獠牙!”

另一位年輕文士一副指點江山的態度反駁叫‘子純’的中年人。

“兄臺此言差矣,殊不知如今需要仰仗的乃是我大宋!”

“若沒有唃廝囉等青唐百姓率眾在西夏南部牽制,我大宋邊境壓力將會承受數倍壓力,安有如今安穩太平局勢。”

“且不說唃廝囉所做的軍事貢獻,單說現在的大宋邊軍,自從好水川之敗後,面對西夏緊逼,除狄公外,還有多少能夠稱讚的軍事勝利?”

“若是長此以往,邊軍疲敝糜爛,再放棄唃廝囉等人的協助,豈不是徹底向西夏張開邊境?!”

被叫做‘子純’的男子一臉憤慨,對於年輕人隨意拿出‘異族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