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著地上的橫屍,沒想到試探的一擊就殺了他。

從以前的經驗看來,她壓抑的性慾隨著白天的勞動疲憊成反比,如果白天就和淫賊交手數百招,疲累的自己晚上還好入夢一點;一旦對手是數十招或十來下就解決的人,那晚上可就慘了,輾轉反側不說,腦中還滿溢著難禁的春思。氣的踢了踢那人倒下的身體,空桑仙子自覺那慾火已燒上了她,難道要現在回房去解決嗎?

環望著四周,這片桃花林也是人煙稀少之處,無論在這裡做什麼,或是叫喊什麼,應該都不會有人知道的。美人兒背倚樹幹,埋怨著身邊這個無用的男人,「如果你強一點,撂倒了空桑,樓蘭的貞潔就獻給了你,就算給蹂躪了,一點怨恨也不會有;偏是無能之輩,唔……」閉上眼睛,雙手伸入衣內,樓蘭仙子盡情地自蔚著,反正也沒有人看到,就盡力地嬌寵自己吧!現在爽過了,晚上也好過一些。

衣裙裡只穿著一件繡工精巧的抹胸,每當她全力賓士時,長裙的內裡磨擦著|穴口的蔭唇,一步步都讓她得到微微快感,而自蔚時更加方便。沉浸在撫摸自己那美好的胴體裡,空桑仙子放鬆肉體,任綺念橫飛。

雖說不算十分白皙,但白裡透紅的肌膚也是上等的,不說豔麗誘人的五官,她可是魔鬼身材的佳人,滿脹豐圓的肉球連多層的衣衫都遮不住,誘人已極。為什麼自己偏享受不到男女交媾的歡暢滋味呢?每一次對淫賊出手,自己可都有失敗後失身的準備,偏是碰不上一個武功高強、足以征服自己的淫賊。

身子愈來愈熱、下體愈來愈溼,茫酥酥的淫叫卻到不了最後,樓蘭仙子在到達歡愉的頂點前被擋了下來。有人已制住她,那人面皮有如枯木,顯然是戴著人皮面具,但除了遮著下身的短褲外,身上再沒有衣衫了。短褲頭撐得直直的,顯然已看了好一會她獨力的演出,刺激得男人慾火大熾,這個慾火焚身的美女這下多半是逃不了被姦淫的命運了。

自蔚到將近痠軟的雙腿再也沒有支撐住身體的力氣,樓蘭仙子坐了下來,嬌顏火一般脹紅。被人用一片毛巾裹著帶了來、軟軟地癱在一邊的丁香仙子面紅耳赤,難道她看到了嗎?微微的風揭起丁香身上的小巾,她美玉般白嫩的股間已經擦拭過,已沒有初見時片片落紅的痕跡,卻又添了新的印痕,從這跡象看來,顯然她剛才真的看著自己所演出的、活色生香的春宮畫。即使|穴道未受制,看到男人的樓蘭仙子現在再也不會矜持了,就算面對的是全身衣褲完整的男人,正被慾火焚燒的女孩也會剝光他,主動地投懷送抱,何況男人已褪去最後一件遮蔽物。

又直又挺的長槍令樓蘭驚撥出來,原來昨夜令丁香仙子心花怒放的,是這樣的寶物啊?一想到它就要插入自己嬌嫩的小|穴,佳人不禁心跳加速、|穴中溼潤,恨不得立刻承接男人狂烈的淫汙。

讓樓蘭仙子在一旁觀賞,男人再次出手逗弄著昨夜才經歷過狂風驟雨的丁香仙子。方才失身,今早又把回憶再傾吐出來,拖著痠麻的身子拭身的佳人喘息未定,一顆芳心還在男人的侵犯之中迷亂,又給那人擄了來。一路上男人動手動腳,興奮地挑起她的欲焰,讓丁香仙子興奮起來,還說有前所未見的好事給她看,而一來就望見樓蘭仙子愉悅地自蔚的情形。在男人還未出手時,她便悄聲詢問,「仙子姐姐她……也被你?」

「沒有。」男人湊著她通紅的小耳,「她正準備送上珍貴的貞操給我,現在只是前戲。你是我幹她前的開胃菜,放開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嗎?後來還要了我好多次,比起我來,或許你還比較像淫賊喔!」

「丁香……丁香給你啊……不要饒我……」無論眼耳或肉體的感覺,丁香仙子都陷入了無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很快地她便主動跨騎在仰躺的男人身上,坐了下去,嬌小的幽徑給男人舂得滿滿的,熱力似乎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