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發腫的臉:“差不多快一天了吧,已經快退燒了,溫度已經下降很多了,醫生說差不多今天天黑之前就能痊癒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我一個人守著他就行了。”

天染和蘇樂文面面相覷:“這不好吧”

散兵直接從身上抽出二十萬摩拉:“拿著吧,就當我替你們長官給你們發獎金了。”

畢竟天染也算是見過散兵和路求索在一起的樣子,看起來關係還不錯,也是放下心,接過錢就拉著蘇樂文去門口了,樂文還想掙扎兩下,也是直接被天染拉走了。

“就這麼點錢,就給你收買了?天染,我真是看錯你了。”

天染一臉無語:“誒呀,樂文你就放心吧,這人我見過,和畫師他也認識,兩人關係也還不錯。”

樂文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這個人性格好糟糕,和畫師大人比起來差遠了。”

天染深有同感,好歹畫師不打人,哪怕打了也不疼,哪怕疼也是馬上就給你治療好了。

再說回小屋裡面,散兵的心情看起來出奇的不錯。

甚至因為天染受了一點點的皮外傷,散兵還額外又多給了他5萬,反正錢也不是自己的,花起來也不心疼,實在不行等那天路求索那有錢了,再從他那拿點不就完事了。

屋裡重新恢復了安靜,看向在病床上癱倒的路求索,說起來這還是散兵第一次認真打量路求索的長相,藍白色的短髮搭配上碧藍色的眼瞳映襯出乾淨白哲的面板,只不過此刻還發著低燒,脖子上還微微帶著一點緋紅色,顯得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散兵喉頭滾動了兩下,試圖伸手摸摸路求索的臉,只不過很快在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散兵就猛然收回了手,我怎麼會不應該啊

“切,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罷了,和我比起來差遠了。”

只不過話雖這麼說,散兵還是貼心的倒好了水,期待著路求索醒來的時候。

和路求索單獨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散兵還是挺懷念屁股後面有個跟屁蟲,什麼事都要問問自己,什麼事都要自己幫忙的小路了。

:()那位執行官竟如此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