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女士離開,路求索走過去拍了拍溫迪的臉,你別說還真是軟乎乎的。

“起來吧,她都已經走沒影了,演的還挺真的”

溫迪利索的爬起來:“欸嘿,這不是想著怕他回來看到多尷尬啊,再說了昏過去還少挨兩下,雖然說沒什麼傷,多少還是有點疼的。”

看著溫迪身上不要說烏青什麼的了,哪怕是連個紅印都沒有

空倒是一臉吃驚的看著溫迪,心中不禁暗道:“真沒事啊”

“溫迪,你明明能打贏她?怎麼不還手呢”

溫迪一臉尷尬,似乎並不是特別想和幾人說起這件事:“這個要不等會換個地方說。”

幾人去到了一個小酒館裡,溫迪張嘴就是五百年前的事,也算是盡力讓空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女士的愛人魯斯坦盡力守衛蒙德,燃盡了最後一滴鮮血,但是我和特瓦林當時”

空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意思是女士她認為是你的不稱職害死了她的丈夫對嗎?”

路求索插句嘴:“嘿嘿,你的意思是你和特瓦林兩個加起來都幹不過那個叫杜林的,自己還直接被幹睡著了五百年”

雖然很不想承認這段黑歷史,溫迪還是點點頭:“額行吧,你說得對。”

又過了幾天本來是打算和空他們一起去璃月的,但是好巧不巧路求索生病了,整個人躺床上不想動了,按理說這也好辦,摸一下自己就完事了,但問題是這抽象能力設計的時候好像只給治療外傷

天染他們能醒過來多半是博士不知道把那根神經給切斷然後接不回來,然後路求索直接就給他復原了,但現在路求索發了高燒,整個人都快燒糊塗了,明明前兩天還是好好的

天染貼心地給路求索餵了水,水順著嘴唇留下,路求索像是快要渴死的魚一樣大口吞嚥著。

“慢點喝,怎麼回事,路求索,馬上要走了怎麼犯病了,一會在你頭上燒點水喝喝。”

真是受不了,路求索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天染,雖然被餵了水,但嗓子還是有點發幹,於是伸出手給了天染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蘇樂文看著這兩個人,話都說不出來了還有閒工夫打鬧,也是直接把天染推了出去:“去去去,他現在要好好休息,跟個病人叫什麼勁啊你”

“誒呀,我不是尋思著和他開個玩笑,他能好的快一點嗎”

屋子裡陷入了安靜,路求索很快就睡下了,中間似乎還被吵醒了一次,迷迷糊糊中聽到外面有爭吵的聲音只不過沒聽太清楚,路求索就接著睡著了。

“讓我進去,聽我的,我是他的長官,同時也是你們的。”

面對著面前這個黑紫色頭髮的不明少年,天染肯定是不給放行的:“不行,我們長官他病了,他要好好休息,你有什麼事可以先和我說,等他醒了我可以轉告他。”

其實本來散兵只要說一下自己第六席的身份,兩人就大機率給他放行了。但散兵直接採取了最暴力的方式,一句話不說,他直接給天染帶著分身一起捶了一頓,可能是散兵和天染有仇吧。

打了一頓之後,雖然是留了手,但散兵的心情肉眼可見的變好,甚至臉上都帶上了笑容。

天染有點小疼,但沒什麼傷,甚至還貼心遞上了特效藥:“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愚人眾執行官第六席散兵,這次是來看望你們長官的。”

天染一臉疑惑的看著這個人,心裡滿是疑惑:“不是,你是有什麼大病?早說我不早讓你進去了,你給我打一頓幹嘛?”

推開門,就看到床上半死不活的路求索,看著平常天天跟在自己身旁的小傢伙,如今成這個鬼樣子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難受的。

“他這樣多久了?”

天染捂著微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