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周老太傅想糾正一下他的這個觀點。

“球球——你怎麼還不來找我呀?你去哪兒了?”

不遠處突然傳來小夥伴的呼喚。

球球才想起來自己正在同清竹哥哥玩兒捉迷藏呢。

“老爺爺我先不跟你說了,我還得去找青竹哥哥,我先走了。”

說完,人就朝著謝清竹方才說話的方向跑了。

“誒——你站住!你等等!老夫話還沒說完呢!”

可惜球球人小,跑得又快,沒一會兒的工夫就已經消失在梅林裡。

“老夫還就不信了!老夫受天下讀書人景仰,還能拿不下一個區區三歲小兒!”

這等跌份的事情,周老太傅自然是不會主動告訴老友的。

但他自這一日起,隔三差五就要跑來找蘇老爺子,還屢屢有意無意地往球球的面前湊。

蘇老爺子也不是傻的,自然漸漸就看出他的目的。

“真想要搶走我這小弟子?”

“我什麼時候說要同你搶了?”事情一日未成,周老太傅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心存歹念的。

“那你總跑到我這兒來做什麼?我那梅花釀可都已經讓你霍霍完了,也沒別的什麼值得讓你惦記,只除了我那天資聰穎的小弟子。”蘇老爺子繼續試探。

周老太傅面不改色地說:“你瞧瞧你這個人,我們幾十年的老交情了,我就不能只是單純地來找你喝喝茶,聊聊天嗎?”

“呵!這要是擱在旁人身上,我自是信的,但要換作你姓周的,絕無可能。”蘇老爺子死都不會信。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問心無愧。”被老友用質疑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周老太傅卻坐得穩穩當當,連眼皮都沒抖一下。

“對了,我最近也觀察了一下,你那小弟子生性活潑,但專注力還不錯,你也別整天只教人家讀書識字的,多無趣啊,換我,我都覺得乏味枯燥。也可以適當教一教別的,孩子們總是喜歡玩樂的。”

“比如?”蘇老爺子這次是虛心請教。

周老太傅迫不及待地說:“比如下棋啊!”

“下棋?容我想想,下棋的話,也不是不行,但兩個弟子,只有我一位老師,顧此失彼,怕是不——”

不妥的妥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去,周老太傅就搶先一步毛遂自薦。

“這不是還有我嗎?我可以替你照看一個,你看,你教你外孫,我來教球球,多好。”

“我就知道!你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方才問你,你還死活不承認,呵呵!”蘇老爺子冷笑,一臉鄙夷。

“又想多了不是,我又沒說我要收他做我的弟子,你急什麼?”

蘇老爺子繼續諷刺:“呵呵!不收他當弟子,難道你還能與他做棋友不成?”

“我、我就與他做棋友怎麼了!”周老太傅被架到這個份上,愣是硬著頭皮不承認,甚至寧願認下這離譜的理由。

“你明日要是不來,老夫瞧不起你!”

於是乎,第二日,蘇老爺子還真的安排了半天的棋藝課,特意把老友拉到課堂上。

“今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