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都瞧不出什麼是什麼病症。

之後,楊妗妗就被帶了出去。

她還發現,侯夫人的臥房門口,守著好幾個會武功的婢女,可她們的眼神又時刻關注著臥房裡邊的動靜。

正常出於保護的話,不是應該關注外面的動靜嗎?

這場景總是透露著一股怪異之感,就像是在囚禁臥房裡的人一樣。

可那位侯夫人病體孱弱,就算放她走,她也走不了,何至於此。

領著她往外走的婆子這時候笑著說:“楊大夫,奴婢領著您去前廳,侯爺也想知道夫人的病情,還得勞煩您跟我走一趟。”

楊妗妗向她打聽道:“應該的,對了,侯夫人的病情是心病,倘若能有父母子女的陪伴,興許有助於夫人養病。”

“楊大夫怕是不知道,我們夫人同侯爺才成婚不到兩年,如今並無子嗣。”

不對,楊妗妗心想:自己方才檢視過侯夫人的身體脈象,她早些年是生產過的,莫不是孩子夭折了?後來又改嫁給了威遠侯?

“至於夫人的父母,誒,夫人的父母都已經去世了,孃家只剩下一個哥哥,兄妹兩個關係也不好,每次他來探望夫人,夫人的病情只會更嚴重,後來侯爺就不許對方再來了。”

“原來是這樣,侯爺同侯夫人的感情肯定很好吧?”

“這、嗐!我們侯爺待夫人那是極好的,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就給月亮。”

那婆子雖然極力粉飾,但她方才的停頓還是讓楊妗妗注意到了。

強取豪奪?

這是什麼狗血劇本,竟然讓她給碰上了。

“到了,楊大夫您進去吧,侯爺就在裡面。”

進去之後,礙於男女大防,隔著簾子,只能依稀看見裡邊人的身形。

“楊大夫,本侯夫人的病情究竟如何?你可能治?”

“回侯爺,夫人的身子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你說什麼?她如今連床都下不了,你卻同本侯說她的身子沒問題?”那位侯爺明顯懷疑她是不是個沽名釣譽的騙子。

楊妗妗絲毫不懼,繼續說:“妾身所言句句屬實,侯夫人的病,本就不在她的身體上,而是在她的心裡。”

“什麼意思?”

“侯爺,心病還須心藥醫,侯夫人的心結一日不解,縱使華佗再世,也是無用。”

“什麼心病?本侯已經對她足夠好了,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楊妗妗沒說話,等裡邊的威遠侯冷靜下來之後,他又說:“本侯不管什麼心病不心病的,只問你,你能不能治?”

“妾身只能盡力一試,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治癒侯夫人的心病。”

“那就試!”反正如今他也拿她沒有別的辦法了。

等楊妗妗從威遠侯府回到林府,下午又繼續教黛玉練習,黛玉還與她說起了鴛鴦的事。

“堂堂的國公府一等大將軍,逼迫自己母親房裡的婢女下嫁,你那個大舅舅,可真是讓人怪噁心的。”楊妗妗現在同黛玉熟了,說話也變得直接了許多。

黛玉也點了點頭,附和說:“我也覺得是怪噁心的,鴛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