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少賢的話才說出口,晏幾道及時補充。

“多虧了苦瓜,裡面的瓤變多了,有沒有覺得比初版皮薄餡大了很多?”

晏幾道看向蘇景先,別人的想法都不重要,唯獨蘇景先,是他一定要得到肯定答覆的人。

“是的哎!”

蘇景先看著這香瓜,腦子裡面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以後在偉大的吳明珠女士手裡,國人終於有了瓜果自由的事情。

“有了改良版的香瓜,那不就是……”

感覺距離西瓜越來越近了呢,蘇景先美滋滋地想著。

“官家……”

在宮裡,每天和蘇景先分享著他的研究進度,但是沒有出宮機會的最興來還是情緒失控了,躺在宋仁宗書桌前的空地上來回打滾。

這才不到三分鐘,宋仁宗身邊的大太監莊羽就忍不住替皇子求情了,“官家,地上涼……”

“就你心疼這小子。”宋仁宗不冷不熱地說了句,放下手上的毛筆,瞥了最興來一眼,“還不起來,堂堂皇子,像什麼樣子!”

“不起,就不起嘛,爹爹讓我出去吧,我要看到地裡的香瓜,不要看到切塊的香瓜。”

最興來在嚎哭聲音中清晰流暢地加入這句話,一看就知道是在假哭,但是宋仁宗還真就吃這套。

宋仁宗站起來,彎腰像是撈一個香瓜一樣把最興來撈到自己的懷裡,“爹爹也很久沒出去了,不如爹爹帶著我們最興來一起去?”

最興來想了一會,把頭往宋仁宗的肩膀上一搭,對著那個為了他開口的太監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摟著宋仁宗的脖子,撒嬌道,“也把姐姐們帶出去吧,福康也一直沒出去了。”

現在的大宋對比之後還是要好上不少的,雖然對外不算多強硬,本身實力確實也不過關,但是好歹不是南宋偏安一隅的狀態,更沒有那些對女子的“清規戒律”、條條框框。

“福康想出去玩嘛?好啊。”宋仁宗想了想,自己也沒把握看好最興來,果然還是帶著皇后他們一起出去。

去年和今年出來,又是不一樣的情境了。

去年受到西夏威脅,即使出來玩,也緊繃著弦,現在好多了,看哪裡都覺得新奇。

看這地面,平平整整,看這窗戶,肉眼看著竟然是琉璃的,就是小了點……

等等。

“這些東西,就是很新奇吧?”

宋仁宗皺眉,即使是他也沒辦法否認這一點,就看這完完全全沒有縫隙的平整地面,“這東西怎麼還沒在皇宮裡面鋪上?”

“浪費錢啊爹爹,宮裡的石頭都是別處運來的昂貴石頭。”最興來在蘇景先那邊瞭解過一點,“這個東西不貴,如果爹爹想要的話,可以在要擴建的時候安排上?”

最興來說的頭頭是道的,宋仁宗一想,確實,雖然抓了個貪官,追回了些錢款,但是暫時還富裕到能夠用來揮霍呢。

這貪官,就是范仲淹在忙裡偷閒,抓的一個滕宗諒。

原本應該是慶曆三年抓到的,翻了舊賬查出來這人揮霍公款,然後滕宗諒使了一招掩耳盜鈴,自以為把賬本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