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問題就出現了。

最近七天,每天都會有一次的記錄出現問題。

要麼漏了戶部的一個人的來去記錄,要麼是漏了工部的。

出問題的不是暗衛這本,正是那本戶部保管的登記冊。

一來就發現了問題,宋仁宗皺眉,想到了前幾天正好有了新的成果,氣壓更低。

“有人來我們這裡偷東西?”最興來無法接受,“爹爹,把人抓起來!”

“好。”宋仁宗正有此意。

蘇景先回憶著這些天,發覺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又看到了興致勃勃似乎很想要玩貓抓耗子游戲的父子組合。

不禁悄悄為那想要偷溜進來的耗子祈禱,希望不要死得太慘。

作為被耗子盯上的倒黴蛋蘇景先也想給耗子點顏色瞧瞧,最起碼也得殺雞儆猴,讓別人知道他蘇景先的東西不是好偷的!

只不過,有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幾天後,抓到了“耗子”的時候,宋仁宗意外地強硬,倒是蘇景先這個倒黴蛋反而毅然決然得加入了給人求情的那一波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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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真的能行嗎?”包繶小聲問就趴在自己旁邊的蘇景先,只得到了蘇景先“噓”的示意。

這是第二天,昨天發現農莊有人潛入,還偷偷做了手腳的時候,蘇景先他們就悄無聲息地看了幾乎所有的登記冊。

發現一件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除了暗衛記錄的這本,所有在明面上的登記冊都是被動過手腳的,每一本上,都會有人擦除“自己”潛入的痕跡。

宋仁宗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是對自家孩子和蘇景先這個小團體感到無語。

“之前怎麼不限制一下,不然人進來就不會這麼囂張了,這個登記冊……”

防君子難防小人,更別提本就是為了潛入進來做壞事的小人了。

對此,最興來很是無辜地表示,“爹爹沒說可以不然別人進來啊。”

宋仁宗被這記過於誠懇的親情直球打得心裡軟軟,大手一揮又給孩子加派了點暗衛,也多了個“三天之後不準隨意進出”的規定。

至於現在的小賊,原本是想要直接交給開封府處理的,但是……

“別說話,我們在玩查案遊戲,你忘了嗎?”在包繶另一邊的是吳少賢眼睛亮亮的,顯然很激動。

他們在這裡,最興來就更加安全了,好幾個暗衛保護著,在蘇景先給自己安排的小閣樓基地上,用望遠鏡觀察著農莊的一舉一動,和他一起的還有晏幾道和沈括。

三個三四歲的小孩,沒有被允許在一線埋伏。

原本最興來還很不爽的,覺得這樣實在是埋沒了他的才能。

“大寶哥,我們不是已經開始跟著武師傅上課了嗎?我也可以去埋伏的!”

最興來不提還好,一提蘇景先想起這一個月來鍛鍊的經歷,感覺雙腿都在發麻。

哦不,他已經過了第二天起來腿不能動的階段,現在已經麻木了。

“你需要在高臺運籌帷幄。”蘇景先哄最興來是真有一套,就這麼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