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道士吃飽喝足,準備提一嘴教蘇景先醫術的事兒。

卻沒想兩人再次擁有了奇怪的默契。

“要不我教你學醫吧。”

“要不老師留下來教我們太學生吧。”

老道士一臉困惑,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乾淨的道袍倒是和以前那副肉眼可見的潦倒模樣相去勝遠了,但是也不像是什麼學富五車的人吧。

“我?不瞞你說,我真考過科舉,考了個秀才,就沒有再考了。”

也考不上。

“不是教四書五經,是教化學。”

蘇景先一邊說,一邊又展示了一波自己的“紅蓮業火”的絕技。

“嚯,你這一手,去招搖撞騙能賺不少。”

火幾乎是從蘇景先的手上竄出來的,老道士看著都覺得,這誰是更有實力的道士,在這個表演下,都有點難分伯仲了。

“老師就教我們太學生這個。”蘇景先把手上的火熄滅掉,“五顏六色的火苗,噴火焰,徒手下油鍋,這些背後的科學原理,教給他們比教四書五經要更管用一點。”

“以後不會被騙是吧。”老道士也是見過不少書生,讀書厲害,但是很同意就被這些而江湖雜耍給騙了,這些東西,“我還真會。”

太學的化學課程,在蘇景先靠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招到一個老師之後,堂堂開課了!

與此同時,蘇景先的火藥進度也從百分之一,正式起步。

“要不先從搞個純度更高的白糖開始?”蘇景先看著手裡的糖塊,陷入沉思。

一場失敗行動

蘇景先在考慮要不要研究白糖的時候,國子監那邊也已經知道了蘇景先他們這幾個月在汴京究竟是在幹什麼。

“好像是爬山。”高淳有點不敢相信他們調查出來的結果,但是偏偏好幾個人都這麼和他說。

“爬山?”徐熙岸更不信了,“他們不是要折騰出什麼大事的嗎?怎麼會一夥又一夥地組隊去爬山?瘋了嗎?”

“誰知道的。”高淳搖了搖頭,又看著自家堂哥,“堂哥啊,我們的事情是不是要出結果了。

“那當然,他們把時間都浪費在了爬山上,我們可不是。”徐熙岸真的和蘇景先槓上了,但是自己瞭解自己,讀書這塊他是已經做到自己能夠做的最好了,那就在別的方面。

這個報紙嘛,他雖然一開始沒搞過,但是從蘇景先的成功案例上也能明白,無非是要做出點事情,然後事情要轟動,要別人想不到,能有多大就有多大。

徐熙岸掌握了這套邏輯之後,就帶著國子監報社的社員們一起找符合這個標準的事情。

一開始大家傾向於,向太學一樣,辦一個全校都參與的大型活動,活動裡面有詩會、舞蹈、音樂各種,然後評比出個一二三來,發給國子監的大家看,再不經意地發往外界,這樣外界就會……

被徐熙岸否決了,什麼事情都是第一個做的人有用,接下來的受到的關注就不如第一個,除非能夠做的更快,更好,這無形之中就給自己提升了難度。

那麼就只能對標太學參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