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一年以內交上來,錢給官府,東西給我們。”

“哎?”這件事李淳聲也不知道,她的聲音混在疑惑的聲音中,還挺自然。

蘇景先微笑了一下,“剛剛臨時決定的,這個筆錢分成三份,男校送給最興來,女校的送給福康公主,幼兒園的自留。”

“所以其實是花最少的錢僱傭了皇子、公主來給學校做事吧。”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倒是安排好拍賣會事宜的晏幾道,只聽了這一耳朵就反應過來了,甚至吐槽。

“你真的心黑,到時候皇子、公主還得被你感動到呢!”

“哎?”眾人的震驚聲音,襯得還在微笑的蘇景先更加腹黑了。

金秋送爽,桂葉飄香。

最興來的生日在秋冬交替的時候,正好衣衫不用太厚,輕裝出行。

現在正是最興來生日的前一週,大部分人已經做好了送禮的準備,禮物也已經在各自府上整裝待發,甚至有些地方遠的,已經送到京城了,大概是由宋仁宗代勞,交到最興來手上。

此時有一個人不同,他正在熱火朝天地指揮著一場足球賽。

是的,你沒聽錯,不是蹴鞠,而是足球。

“這球踢起來,腳感不一樣啊。”

“遊戲規則我沒懂,再來一遍吧?”

“守門不能參賽嗎?那我不守門了,我要上場踢球!”

足球的材質自然還是用的木頭,不過蘇景先為了儀式感,加了不少布,所以論彈性是沒有足球好的,甚至說,比蹴鞠還白白重了不少。

至於參賽的選手嘛。

是連帶著最興來在場的小團體組合。

“要不是不限年齡,這十一個人我們還真湊不上。”蘇景先氣喘吁吁,他體能不算多差勁,但是吧,對面的體能是真的很好啊。

“怎麼都趴下了?這樣對身體不好,站起來走幾步。”對面的福康公主,腳踩著球看著躺在草地上的這些人,殷切囑咐。

“姐姐啊,放點水吧,我的生日,在爹爹面前這麼表現一輪,我要被他笑到明年生日。”最興來看天看大地,努力向自家姐姐哭訴。

福康公主這麼些在外面生活的日子,小嘴也是猝了毒,“放心好了,會嘲笑到後年。”

眼看著姐姐放水這條路行不通,最興來轉頭問蘇景先,“我們非要在我生日會上丟臉嘛?”

蘇景先嘿嘿了一聲,“門票印了三千張,內場票賣給皇宮大臣,外場票賣給商人,發了發了……”

這邊是個算盤精,最興來仰躺在草坪上,看著天空悠悠然飄過去的白雲,只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從這個足球亮相開始了。

“往好處想。”晏幾道也躺在這裡呢,他冷靜地安慰,“起碼不是蹴鞠。”

新玩意,雖然看著差不多,但是輸了沒有蹴鞠輸了丟臉。

好會安慰人,最興來默默往肚子裡咽了兩行清淚,男兒有淚不輕彈,生怕自己因為哭,也要被這些損友們嘲笑到明年。

幾天後的生日會當天,這場別開生面的“足球”亮相,給蘇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