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儀用匕首劃破了匪徒的脖子,不深,但出血,若是常人,不說是當場痛哭流涕,也會有些許變色,但此人面不改色……

曹儀原本是想著儘可能把這批人都活捉下來,好看清楚之後的明細,可是沒想到這人竟然當場想要撞上匕首,自盡。

好在曹儀身手極快,也是沒讓他就此一死了之。

及時卸下來了這人的下巴,又打暈了過去,捆綁好,把人放在自己那不成器的侄子曹騰手上。

這也是沒辦法,旁邊的人雖然多,但是也就他這個侄子有些許拳腳功夫,能夠控制住這個人。

最興來腿短,但是這麼些時候的鍛鍊,在球技上沒辦法突飛猛進,倒是讓原本不算快的跑步速度提升了一些,加上心急如焚,跑得更快,也算是趕在那些給匪徒之前到了宋仁宗的身邊。

“不是,你這孩子,往我這裡來幹什麼?”宋仁宗周邊已經有一些暗衛了,別人想來,倒是也沒什麼機會。

就連其他的大臣,也都在暗衛圈的第二重保護下,只破例放了一個最興來進來。

蘇景先帶著沈括跑到了韓琦他們身邊,其他爹也都在這裡。

“壞事了啊這次。”韓琦摸了摸蘇景先的頭髮,“估計要讓你在太學讀到科舉下場,才會讓你出來了。”

范仲淹也沒管自家在上上下下檢查自己有沒有哪裡受傷的大兒子,反而是從蘇景先身上薅了那個小小的望遠鏡,拿著就開始往看臺看去。

“夫人啊,夫人有沒有嚇著,你這孩子,養你這個兒子也不知道去看著點你娘。”

他掃視了一圈,如願從鏡頭裡面看到了也拿著望遠鏡看自己這邊的夫人,終於是露出了笑臉。

“還好,你娘沒有出什麼事情,不然有你後悔的。”

範純佑接過小望遠鏡,也是放下心來。

“那爹爹,我再過去吧。”

說著就要起跑準備往那邊跑去,被范仲淹攔了下來。

“這邊混亂,你就不要添亂了,安心等著吧,且要在家駐足個一年半載呢,先從這時候來練練,也是好的。”

范仲淹也是審時度勢,早在有危機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了後果。

只不過……

“不知道你們這番,究竟是礙了誰的眼,竟然膽敢連……也算計進來。”

官家在場,一開始的擁擠,有一部分人往前,有另外一部分人往後。

向前的是想要在官場上擠出來一條生路,萬一能夠救駕有功,得到點官位賞賜,再不濟還有點錢拿。

向後的也是為了生路,這人多又亂,不趕緊跑出去,萬一被匪徒抓到,打死了那就只能重新投胎了。

又過了許久,匪徒都拿下了。

“啟稟官家,抓獲匪徒共12人,有一人服毒自盡,另十一人現已昏迷。”回稟的是原本站在這場館外護持的隊伍。

漢朝有羽林軍,唐朝有千牛衛,這宋朝自然也有屬於自己的護持皇帝的御前侍衛,禁軍。

禁軍頭領現在背上全是汗,不光是蘇景先有責任,他這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