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大宋的那些個官兵,看我們也看的緊,又是裝匪徒又是要義正言辭每日給村莊巡崗的,煩。”

“這是好事。”

是啊,這對遼來說是好事。

說出這個詞的人看著其他人,語重心長的說。

“自從那能夠防禦我們大遼鐵蹄的怪東西的存在被傳回去,又有那幾個看似正常,但是聽到雷聲會嚇得漫長亂竄的人佐證……”

他們遼可是好好重視了一下自己的老鄰居。

但是大宋和往常依舊沒有區別,沒有擁有新武器的居功自傲,或者這和那敦煌的太守一樣?

一想到太守范仲淹,這人沒忍住自己摸了摸一下子被激起來的雞皮疙瘩。

那個人真的是,有著和大遼完全不同的嚴肅氣場,以及那看著他們像是要拿刀捅死的冷靜感。

導致他們都不敢用自己的首選計劃,那就是先激怒這個敦煌太守,畢竟東西是太守先拿出來的。

現在一路上也沒有別人知道這新式武器的樣子,或許是敦煌太守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

這就好辦了。

遼國的人在努力思考著自己的第二計劃,假裝自己和那敦煌太守的關係不尋常。

說來這個辦法還是大宋的官員之前給他們大遼的靈感,一方面是真的有人願意當這個間諜,他們大遼自己肯定也有別國埋下來的暗樁,但是清理不掉,也只能假裝自己不知道,把這件事忍過去。;

除了有別人的真實案例可以參考之外,就是大宋的官員說可以拿這招來對付政敵,有時候皇帝本人也是想要不著痕跡地把自己看不順眼的官員給弄下去的,做個通體叛國的假證據,能夠讓人死的更慘,在被皇帝認可是真證據的情況下。

不過……

遼國的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家打仗還行,馬術也湊合,養牛養羊也是一把好手,但是吧……

“怎麼陷害別人啊?”

“我們直接和大宋那皇帝說,那敦煌太守,範,範什麼來著,和我們關係特別特別好,是不是就行了。”

“應該不行吧,我看還得說出為什麼這麼好,說一起喝茶喝出來的關係?”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和他們沒腦子的發言比較起來,那一身使臣的衣服都藏不住的肌肉都顯得沒有那麼無害了。

被無腦發言侵蝕了大腦的領頭人如此想著,然後冷著臉讓大家安靜下來。

“我們說認識他,和他關係好,就可以了。”

“不需要強調對方和我們有共同愛好,但是可以適當說一下,比如那人那次和夏,算了夏有點遠,還是說和我們的上次對戰吧,說我們刻意放水了。”

領頭人其實也不怎麼會用這樣的手段,他比起那些個肌肉男,腦子裡也就是多讀了幾本大宋的書,勉強像個文人,但是說要多有謀略是真犯不上。

而他面前的這些個肌肉男,也不負他的期望,果然沒腦子。

“什麼?我們上次是主動放水了嗎?是誰真的和那個太守勾搭了?不是我,我上次沒去。”

“也不是我,我的馬上次在調養,沒有時間去。”

一個個竟然真的順著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