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給自己寫信,給自己送禮物,那他別說是態度變得更好了,這是真的要什麼只要不過分都能答應啊。

比不上,比不上。

在親爹心中超過蘇景先有些難度,那還是先爭取不要被罵吧。

“應該就是這次的這個地圖模式的拼圖?”蘇景先也沒什麼好送的,但是如果宋這個的話,就算打亂了順序,上面什麼字都沒標,范仲淹也是能夠玩的起來的。

“既生你蘇大寶,何生我範純佑啊?你這送了這個東西,讓我送什麼才能不被罵。”範純佑本以為會是很簡單的小禮物,現在一看,好嘛……

和簡單兩個字是一點邊都沾不上啊。

“你要不和我一起送這個?”蘇景先沒什麼的,他送禮物也不過是不想讓信孤零零地送過去。

“可以是可以,但是會顯得我不夠用心,畢竟這個辦法我也想不出來。”範純佑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有清晰的認知的,“我還是再想一個新的辦法吧,這樣可能會顯得我,雖然沒送什麼很有用的東西,但是用了心?”

範純佑,一個還算聰明的傢伙,已經意識到了,想要和蘇景先競爭他爹心中的地位這件事已經是行不通了,這不是他能夠比得過的人!

這個傢伙,竟然能夠揹著他和他爹私下裡聯絡這麼久。

最主要的是,為什麼不提醒他一下啊?哪怕是兩個人一起寫信,他沒有送禮物,可能都沒有顯得這麼不孝順。

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和親爹聯絡的範純佑,甚至不敢細想是不是隻有兩個月,或許更多也說不定呢~

總之就再這樣的兵荒馬亂之下,兩人也是商量好了。

最後成功把信寄出去了。

“你送了什麼?”蘇景先還是有點好奇的。

“不告訴你。”範純佑實在是沒有臉說,他送了一個在蘇州買的手絹,上面的刺繡很好看,本來是範純佑想要自己留著的,現在也找不到什麼新奇有意思的東西送給親爹了,只好拿這個頂上了。

敦煌。

范仲淹再次收到蘇景先的信的時候,早就一回生二回熟了。

當然,說的不是他,而是他身邊的謀士。

“這位蘇郎,真的是一個好孩子啊。”

“就是,我們家大人離開汴京這麼久了,還記得呢。”

“他應該也離開汴京了吧?不過好像上次的來信說是從蘇州回去汴京了?”

“等等,你們說小孩子這麼熱情地和遠在敦煌的師父聯絡,不會是想要來敦煌玩吧?”

就在大家都開始陰謀論揣測蘇景先的時候,范仲淹相當無語地打斷了眾人亂飛的思緒。

“哪有這種事?”

范仲淹拆開信,一目十行,眼睛倒是越看越亮,“你們過來看,這是蘇大寶提出來的新的辦法。”

說是新的辦法,其實就是舊瓶裝新酒,裡面對這個時代,唯一創新的事情,可能是讓護衛隊隨身攜帶火繩槍。

“這個集市要是真的開的話,這個護衛隊的成立是必須的。”之前是拒絕立場的人,看到這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