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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臭了，白天被溯拴在石屋附近的一棵大樹上。

溯先解開母山羊脖子上的柳條藤，又用長長的柳條藤把母羊的四條腿捆住，才拖著母羊的獨角朝著河邊走去。

他的動作讓母羊感受到了危險，但溯的柳條藤捆得非常有技巧，它掙扎不開，只能不停地“咩咩——”叫。

它的叫聲太過驚恐，連著另一邊的小羊也受到了驚嚇，跟著母羊一起“唱”起了二重奏。

彭雲手上拿著沐浴露和獸皮，等溯把山羊拖到河岸邊，她才走過去幫忙，羊毛打溼後，她就像是搓衣服一樣，不斷搓揉著山羊身上灰黑色的毛。

它的毛實在是太髒了，最開始塗上去的沐浴露都不起泡，它的毛還打結，很快就要入冬了，彭雲還指著母羊產奶，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剃了母羊的毛，只能多倒點沐浴露用力搓……

山羊剛開始還在尖叫掙扎，過了一會，它似乎是覺得沒有危險，才停止尖叫。

山羊身上的毛很厚，就算兩人動作快，他們依舊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把山羊從頭到尾搓了一遍，彭雲都累出了一身汗。

用沐浴露搓完一遍之後，溯提起捆住羊蹄的柳條藤，像是平時淘洗衣服那樣，提著山羊在河裡上上下下，漂洗母羊身上殘留的沐浴露。

原本安靜下來的山羊叫得更加驚恐了，彭雲眼睜睜地看著河水漫過母山羊的口鼻，然後又被提起來，緊接著又被水淹……

彭雲：“……”他們要洗羊，不是殺羊！

彭雲趕緊去攔溯：“溯，不能這樣洗，我回家拿水盆，我們舀水衝！”

這頭母山羊以後就是家裡穩定的奶源了，可不能出事了！

彭雲飛快跑回家拿了個不鏽鋼盆，用一盆盆清水衝乾淨母山羊身上的泡泡，洗完澡，原本灰黑色的母山羊變成了漂亮的白色，沐浴露殘留的香味取代了山羊身上的臭味。

不知道是太冷了還是被溯嚇到了，洗完澡，母山羊一直在瑟瑟發抖。

洗完母山羊，就輪到小羊了，在彭雲的再三叮囑下，溯洗小羊的時候動作輕柔了許多，也沒再發生把羊按在水裡漂洗的事。

彭雲用獸皮仔仔細細把羊身上的水擦到半乾，還讓溯換了個地方，把它們拴到太陽下面曬毛。

兩人下午都很忙，洗完羊，他們就各自出門了。

溯去挖地窖，彭雲去大巫家給幼崽們上課，幼崽們的學習進度比彭雲預想中慢很多，就一天沒上課，個別幼崽連第一天學的1-10都記混了，她只能帶著他們從頭開始複習。

崽崽們年齡小，忘性大也很正常。

彭雲對部落裡的幼崽十分寬容。

上完課，彭雲就回家看山羊了，現在的天氣不像夏天那麼熱，母羊又受了驚嚇，她擔心母羊會生病。

她到家的時候，兩隻羊已經安靜下來了。

但是看到彭雲之後，母羊又做出了一副準備攻擊的架勢。

母羊脖子上的柳條藤很短，彭雲一點都不擔心它的角會頂到自己，她湊過去摸了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