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才又病倒了。”宋蓮枝不甘心。

四福晉問的都是十阿哥知道的,那麼她也說一說十阿哥知道的好了。

見十阿哥看向自己,姜舒月只說了一句話:“五所是皇上賞賜給四爺的,不是四爺上趕著求來的。”

十阿哥心裡最後一點疙瘩也解開了。

雖然宮裡很多人都知道,五所是額娘相中,準備留給他的,但最終的決定權在汗阿瑪手上。

汗阿瑪想給誰住就給誰住,不可能被任何人左右。

汗阿瑪賞賜的院子,四哥四嫂必然要重視起來,搬過來住很正常。

所以額娘並不是在跟四哥四嫂置氣,而是在與汗阿瑪置氣,四嫂是被無辜牽連的那一個。

是非曲直,心中已然明瞭,十阿哥頭垂得更低了。

換做自己無辜被人遷怒,遇上那人的孩子,多半避之唯恐不及。

但他鬧上門來,四哥四嫂還是讓他進了門,吃喝招待與十三、十四無差。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瞧見十阿哥是這個反應,宋蓮枝還想再說些誅心之言,早被左小丫帶人堵了嘴,推回屋中去了。

這回落了鎖。

四爺處理完公務回來的時候,三小隻已經被送走了,只他的小福晉坐在炕桌前發呆。

“在想什麼?”五所就這麼大,四爺已經知道了宋蓮枝的所作所為,之所以這樣問,是想聽聽姜舒月的看法。

這個家是他們兩個人的,出了事自然要兩個人一起拿主意。

姜舒月把今日後院發生的事與四爺說了,最後道:“之前宋氏被禁足,我沒讓人上鎖,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四爺點頭,後院的事他願意聽福晉的。

姜舒月說完又反悔:“她被禁足還能作妖,可見裡外都有人策應,不把這些人找出來拔乾淨,我心中難安。”

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

“我要把宋氏拔成禿毛雞,額娘那邊……”

四爺莞爾:“額娘那邊交給我。”

升到貝勒之後,四爺的工作量直線上升,從原來的工部農事司,一下擴充套件到了戶部。

因催收秋糧不力,戶部從上到下都被罰了俸祿,三爺跟著吃了掛落,被踢去禮部行走。

“災年加稅,神仙來了也不好使。”從戶部灰頭土臉離開那天,三爺幸災樂禍地對四爺道。

四爺淡笑:“我與三哥不一樣,我成親了。”

盯著老四那欠揍的嘴臉,就差明說我媳婦是神農轉世了,三爺氣死:“靠女人,老四你變了。”

“惟願災年無餓死,隨便三哥怎麼說。”四爺並不覺得丟臉,相反他與有榮焉。

把吃軟飯說得如此高尚,如此理直氣壯,三爺只恨自己沒早點下手,不然他也能吃上這口美味的軟飯了啊啊啊!

好氣!

氣走三爺,四爺忙碌起來,他到戶部上任幾天,就加了幾天的班。

戶部在六部之中也算拼命三郎了,可遇見“拼命四郎”就有點不夠看的。

加最狠的班,熬最長的夜,幾天熬倒了三四個。

戶部甚至為此派人去農事司取經,你們平時也加班嗎,結果農事司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