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涅槃大戲,才終於捅破了一層窗戶紙。

讓四爺知道,她在種地方面有些天賦,且在受傷之後擁有某種先知的屬性。

足夠委婉,四爺見多識廣,倒也沒有多驚訝。

然後姜舒月趁熱打鐵,把自己時有時無的天賦稍微擴充套件了那麼一丟丟,讓四爺如獲至寶的同時,也得到了農事總督府的全力支援。

這才能拿到更多資料,進一步確定自己的猜測。

找到規律之後,姜舒月開始在京城擦邊購買田莊。不是那種擦邊,真就是擦著京城的邊界買田買地,試圖將血脈覺醒的紅利最大化。

擦邊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能同時檢測血脈紅利是否具有地域性。

比如在京城南郊與河北交界的地方購買田莊,種植高產糧食,並全程參與耕種,然後對南郊和河北界內進行畝產監測。

如果血脈紅利不存在地域性,姜舒月就可以去國境線附近擦邊種田。

反正種子空間裡什麼品種都有,抗寒的耐旱的,喜溼的喜乾的,她連沙漠麥和海水稻都有,條件允許甚至可以種到南極去。

她有種子,有能力,只恨田不夠大,地不夠多。

奈何天不遂人願,經過一季監測,姜舒月發現血脈紅利具有地域性。

想要一口吃個胖子,恐怕不行。

不行就不行,大不了她多費些功夫,全國巡迴種田好了。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現實是姜舒月是雍郡王妃,人住在皇宮,外出小住幾日還行,總不回來沒法交代。

就在姜舒月為了出行不便發愁時,四爺告訴她,旗主有地有人,還有旗下的人在各地駐軍,旗主每年可以在全國範圍內出兩趟公差。

“一趟公差能住多久?”四爺說完出差,便去沐浴了,把姜舒月的胃口吊得高高的,上不去下不來的難受。

她索性跑去浴房,把伺候沐浴的小內侍趕走,自己伺候四爺梳洗。

見她果然感興趣,人都跟進來了,四爺勾唇:“分遠近,近處半個月,遠處一兩個月也是有的。”

一年兩次,一次半個月以上,算好農時應該夠用。抬眼見四爺站在浴桶邊張開手臂,姜舒月顛顛跑過去,準備伺候他脫衣裳,結果被人抱住。

“你把奴才們都趕走了,誰伺候我沐浴?”四爺將人抱住,才貼在耳邊問,聲音曖昧。

姜舒月推他,沒推開,無奈道:“我伺候你,還不行嗎?”

四爺得了便宜賣乖:“你不知羞。”

姜舒月瞄了一眼浴房裡的雙人浴桶:“你把什麼都準備好了,還說我不知羞?”

四爺輕笑,也不解釋,低頭親吻她的臉頰,然後動手剝她衣裳。

這位爺就是這個尿性,能動手絕不廢話。

浴房水氣氤氳,男色在前,氣氛已經烘托到這裡了,但姜舒月的話還沒問完呢。

在男人的手繞到背後,準備去扯肚兜的時候,被姜舒月按住了。

“出公差能帶家屬嗎?”她問。

四爺低頭看她:“原則上不讓。”

那就是可以通融的意思了,尋租不要太明顯,姜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