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掌握了花房裡正在種植的所有花卉的“口味”。

之後又提問:“二姑娘,剛剛扔掉的那盆山茶花是怎麼枯死的?”

花房管事救了一個月,也沒把花救活。

這個姜舒月還真仔細觀察了,不是病害,而是:“冬天水澆多了,爛根。山茶花喜酸喜溼,春夏多澆水沒錯,但冬天不行。”

並不是花房管事不專業,而是爛根這種情況,只有將植株拔出才能斷定。

管事受教,幫著混合一些新土,重新裝入大花盆中。

老太太愛養花,二爺孝順從皇家的豐臺花房重金聘請了一個花匠到府中養花。

花匠不是自己來的,而是拖家帶口全搬進了烏拉那拉府。因他花養得好,在老太太面前很有些體面,府中上下都高看一眼。

這會兒馮巧兒就看見年過半百的花房管事,像小尾巴一樣跟在姑娘身後,問問這個問問那個,又是搬繡橔又是倒茶水,殷勤得活像一個還未出師的學徒。

有人取花他也不管,只讓手下人辦,專心圍著姑娘請教。

馮巧兒忖著飯點,剛要提醒姑娘早些回去,別讓老太太等著,就聽花房外頭鬧了起來。

先是一個丫鬟跑進來,發現那盆山茶花不見了,質問花房管事去了哪裡。

管事鼻子都氣歪了,說花沒救回來,已經死了扔了。

丫鬟當場撒潑,說那盆山茶花是大福晉給索綽羅家老太太準備的壽禮,揪著管事讓賠。

管事甩開丫鬟,問她早幹什麼去了。丫鬟大哭,說壽禮沒了,要被大福晉打死了。

此時花房湧進來不少人,姜舒月直覺不對,後退幾步,躲在了立夏身後。

下一秒,花房亂起來,丫鬟連摔了幾個花盆,管事衝上去攔,卻被跟著丫鬟進來的小廝按住。

丫鬟一眼看見了原來山茶花的花盆,幾步衝過來,揚起手裡尖銳的花盆碎片就往立夏身後扎,很快被攔下。

“立夏,護我離開。”對方人多,此地不宜久留,姜舒月飛快做出判斷。

立夏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施展本事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護著姜舒月如虎入羊群,將丫鬟帶來的人打得哭爹喊娘。

花房這邊的大亂,很快引來了二房護院的小廝,姜舒月順利脫身。

與此同時,索綽羅氏正在屋中修剪另一盆山茶花,聽舒蘭笑嘻嘻說:“是她先動了咱們的東西,打一頓也是應該。”

索綽羅氏悠然剪掉一片多餘的綠葉,後退一步仔細打量:“花房裡地方小,轉不開身,傷到也是有的。”

舒蘭哼一聲:“最好傷了臉,看祖母還疼不疼她。”

母女倆都設計好如何把姜舒月換嫁到沈家去了,就聽見外頭有人稟報,說老太太讓索綽羅氏過去一趟。

“額娘,肯定是小傻子出事了,我也去!”一想到小傻子那張絕美的臉蛋被毀,舒蘭哪裡坐得住,恨不得立刻長翅膀飛過去。

可當母女倆趕到才發現,結果恰恰相反。她們派去的人個個掛彩,而小傻子完好無損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