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來了,也會做同樣的選擇。”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姜舒月與四爺有感情,但給她信心的不是感情,而是利益。

姜舒月心裡存不住話,當晚就把宋蓮枝來鬧的事與四爺說了,四爺淡聲給她出主意:“你是福晉,她是格格,不想見她禁足便是。”

“那行,就禁足好了。”才安生幾天又跑出來鬧,姜舒月也煩了。

見小福晉氣鼓鼓的,四爺只覺好笑,沒忍住捏了一把臉蛋。

姜舒月還沉浸在宋蓮枝帶來的不愉快中:“為了博同情,連家人也能捨棄,可見蛇蠍心腸。她家人是無辜的,我就高抬貴手不予計較了。”

左邊臉被人捏了一下,她沒理會,某人又想捏右邊,姜舒月躲開:“又是捋毛又是捏臉,你是不是把我當寵物了?”

歷史上雍正帝是愛狗人士,不但於百忙之中親自給愛犬設計狗窩,還親自設計服裝。

由不得姜舒月不往歪處想。

四爺哈哈笑起來,連日的疲憊消去一半,伸手抬起她尖尖的下巴頦,讓她與自己對視:“要不咱們做點別的?”

升官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話,在這樣的曖昧氣氛裡,忽然被染上了顏色,聽進姜舒月耳中變成了一堆黃色廢料。

“我不想太早生孩子。”她想逃,反而被人撈進懷裡抱緊了。

坐在他懷中,姜舒月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變化,然後聽他哼笑:“也有辦法不生孩子。”

姜舒月搖頭,挪出他懷抱,還好對方沒阻攔:“契約裡有寫,在我初潮之前,不同房。”

四爺斂笑,眼神忽明忽暗,半晌才道:“契約寫得可真詳細。”她不提,他都快忘了還有契約這事。

姜舒月在做妻子和做寵物之間,戰術性選擇後者,舒服地躺在四爺身邊,把頭髮順過去給他捋。

岔開話題:“太子把馮明知弄到哪裡去了?”

馮明知被索綽羅氏算計,與舒蘭做下醜事。姜舒月可以不管舒蘭,但馮明知是常媽媽的兒子是馮巧兒的兄長,她不能不管。

姜舒月求了四爺出面,四爺也答應會管,可回宮之後馮巧兒私下求見太子,搭救馮明知的事便被太子接手了。

馮巧兒沒跟姜舒月提起,還是四爺告訴她的。姜舒月把馮巧兒叫到跟前,問她是怎麼回事,馮巧兒紅了眼圈:“哥哥對不住福晉,我沒臉求福晉救他,更沒臉求主子爺!”

婚後九天回門,在岳家經歷各種不愉快也就罷了,還要被迫解救新婚妻子的前任未婚夫,四爺心再大,也會膈應吧。

況且四爺的心眼實在算不上大。

比如,她把宜妃對她的請託說給四爺知道,四爺當場跟她翻舊賬:“我記得你從前說過,要嫁就嫁五阿哥。”

可四爺心眼再小,也已經是她的夫君了。妻子欠丈夫的,總比欠外人的強。

“人情債最難還。”姜舒月給馮巧兒講道理,“你欠四爺的,我可以幫你還,如今你跑去求太子,讓我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