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讓左小丫做飯,立夏和小滿幫廚。

左小丫的廚藝隨了左婆子,做飯做菜是一把好手,跟著姜舒月和馮巧兒學了一段時間,早已出師。

舒心見左小丫面生,又黑又瘦像個村姑,就問:“為何不讓常媽媽做飯?”

家中有客,看樣子還要留飯,這點人忙都忙不過來,放走馮巧兒實在不明智。

但帶走馮巧兒的的人是太子,又另當別論。

馮巧兒走了,常媽媽自然要頂上。

常媽媽在烏拉那拉家是女管事,並不需要做飯,所以舒心不清楚常媽媽的本事。

聽她提到常媽媽,似乎還有意讓常媽媽做飯,左小丫、立夏和小滿臉上齊齊露出了驚悚的表情。

姜舒月也抽抽嘴角:“常媽媽年紀大了,冬天又傷了腰,還沒好利索呢。”

總算把事情揭過。

常媽媽做飯的事揭過了,又有人在外頭點起了菜,非要吃乾鍋珊瑚菌。

這道菜左小丫會做,奈何手頭沒有原材料,得進山採摘。

可今天來了兩撥客人,姑娘說都要留飯。一下做這麼多人的飯菜,再分出人手去山裡採蘑菇很不現實。

就算能分出人手,附近山裡的蘑菇早被村民們洗劫一空,去了也是白去。

之前吃的珊瑚菌還是姑娘和印四公子去圍場那邊山裡採回來的。

“印公子想喝山泉水都自己去找,想吃野蘑菇的,也該親自去採,何苦為難別人?”上輩子胤禛並不是一個重口腹欲的,除了不愛吃辣,隨便吃什麼都可以。

當然,可能不是不想點菜,而是政務太多,改革太多,一日三餐都不能保證,更不會將時間浪費在點菜這種小事上。

舒心不客氣地回了一句,又想起往事。

算起來最近一次吃乾鍋珊瑚菌還是上個月的事。上個月的辣椒青得很,辣味也差點意思,總有些美中不足。這個月已經有變紅的了,摘下曬乾,炒乾鍋香辣味更足。

有心去圍場採一些回來做乾鍋,可大堂姐是稀客,又是一把巨大的保護傘,姜舒月只是想一下就忍住了。

轉頭對印四道:“四公子若是想吃,可以派人去圍場採一些食材回來。”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四阿哥在此刻產生了懷疑。

小丫頭多麼可愛討喜,看見她心裡就甜絲絲的。可她那個什麼大堂姐,眉眼生得寡淡也就算了,性子更是孤寡,真不知道這樣的兩個人怎麼可能相處融洽?

但偏偏就很融洽。

她一來,小丫頭都不理人了。

四阿哥看了院中菜地一眼,悠然道:“也好,我自己去摘,可那五十畝地,也只能下次再看了。”

聽他提到土地,還是五十畝,姜舒月血脈覺醒的後遺症立刻犯了:“大姐姐稍坐,我恐怕得出去一趟。”

舒心詫異:“他不是自己去摘了嗎?”

她的關注點是野蘑菇,而姜舒月關注的則是土地,根本不在一個頻道。

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但姜舒月清楚地知道,那五十畝是生地,需要鬆土施肥,在種糧食之前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