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身不入王爺法眼的武功。但這些只是皮相小道,與王爺所盼卻是風馬牛不相及,王爺當真是厚愛了。而小人目前尚有家事在身,這無用之身還能繼續奔波啊,若是有一日家事了卻…”沈七嘴角一翹,卻沒有說下去。他既沒有明著推辭,也沒有答應,這中間的分寸可不好拿捏,依著他對汝陽王一夜的琢磨,應該還不會就此遭到殺身之禍。

果然汝陽王哈哈一笑,拍拍沈七的肩頭笑道:“若是小友有一天累了,我這王府的大門絕對不會對小友關閉,呵呵…”兩人閒話家常,又說了些江湖趣聞,眼看聽風樓在望。汝陽王讓人xian起馬車前的簾子,側身向外看去,嘆道:“聽風樓,真是好氣派,連皇宮之中也無這樣的高樓。真實難為南陽王,能請得皇帝為它題詞。”

沈七也向那樓瞧去,只見聽風樓在大都一處地勢極高之處,從這裡看去,只怕有幾十階臺階上去,便是樓高也有五六層現代建築高度,巨大的門牌和寬闊的場地無一不顯示出此樓的出眾和非凡氣勢。讚揚道:“果然是一座好樓。”

汝陽王和沈七下了馬車,早有人上前引路,到了那樓前的時候,一人衣冠鮮豔,打扮極是鮮亮,莫約三十來歲的年紀,正笑藹藹的看著往來的眾人。想來便是此樓的主人了,只是他對眾人雖是極為客氣,卻是少了一股商人應有的市儈之氣,看得沈七暗暗稱奇:能在此起如此高樓之人,當是不簡單,聽汝陽王的意思,似乎和什麼南陽王有關係。

沈七隨著汝陽王的身後到了那人跟前,汝陽王卻輕聲向沈七說道:“此人乃是南陽王的愛婿,是個斂財的能手,在大都也算是一號人物。”上前微微一笑道:“持斯里,真是難為你親自迎客啊,當真少見!呵呵…”

持斯里面上笑容更加燦爛了,見是汝陽王,連忙客氣幾聲,說道:“老夫已經在樓中恭候多時,世叔這便請!”親自上前帶路。

汝陽王詫異道:“南陽老兄也來了?可真是稀客啊!”隨了持斯里向樓上去了。

沈七不便跟隨,進了聽風樓的第一層,已然見到不少客人來此。眾人見到他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還是個漢人,都lou出蔑視之態。然而眾人見他隨著汝陽王同來,從汝陽王對於他的神情看來,兩人關係當是非同一般,倒也沒有人敢上前招惹他,不過也什麼人肯上前答話。沈七倒是落得清淨,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要了一壺茶水,卻也落得自在。

漸漸到了晌午的時分,沈七見到所來之人非富即貴,多數乃是朝廷重員,不過都被安排到了樓上,至於樓下也有漢人,都是些富貴之人,要麼便是倚仗了某些人的權勢,眾人都面帶喜色,似乎十分榮幸能來此。

依著沈七的性子,本來便是靜坐一天也無不可,然而此時竟漸漸生出不耐煩的心來,正要離開。那樓上忽然傳來數人吵鬧之聲,當中一人大聲喝道:“我家公子來這聽風樓便是要見識笑真小姐的,你這推三阻四到底是什麼意思?”

跟著一個淡淡的聲音說道:“憑地你家公子尊貴,難道這一干人等都比不上你家公子?”

那大嗓門嘿嘿笑道:“眾人的身份自然尊貴無比,你也不用拿來壓人,只是如若今天今天見不到笑真小姐,我家公子斷然不肯罷休,到時候莫說你是南陽王的嬌婿,也得掂量掂量。”

持斯里聞言惱怒不已,換著平時他早就讓人上前動手一頓惡揍。只是一來他不便在朝中眾人面前逞能,二來他到現在還沒摸清楚對方的來頭,雖是極為惱怒也自強忍,心中卻怒道:“也不知道是那個混蛋將人放了進來,這樓的人隨便進來的麼?”怒極而笑道:“那個依閣下之見,這笑真小姐是你要見便見的麼?你家公子倒是好大的來頭,卻有何必藏頭lou尾?不敢真面目示人?”他在眾人面前感覺丟了面子,如果對方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他心中打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