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大師已經開始著手施法。”司機切斷通訊,向後排的年輕男子彙報。

“很好。”少爺露出得逞的詭笑,說:“警方呢?他們的進展如何?”

“目前還在大海撈針,不過以他們的能力,我們拖延不了太多時間。”司機說。

“哼,若不是害怕杜遠澤那個老傢伙狗急跳牆,事情哪裡會變得如此複雜?”少爺冷笑,說:“給我全力拖住警方,獵人不足為慮,他們短時間沒本事找到我們,拖住警方,我們就贏了。”

“是,不過少爺放心,獵人縱然有通天之能,他們找到那裡的一瞬間,也就踏入了地獄的大門。”司機說。

“最重要的是不要暴露身份,給我辦得麻利點,否則……哼哼。”少爺說。

直升機降落到半山山腰的廢舊工廠某處房頂時,立刻有人冒著狂風圍向機艙大門。7號面無表情地拉開大門,一夥人立刻進入機艙,將沉睡的女孩固定到運人擔架上,然後匆匆離去。

“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2號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胸前曲線畢現。

“監視的工作有人負責。”5號的腦袋從後排伸了過來,目光貪婪地看著2號的胸部,說:“既然來了,我們不如去看看他們究竟要對那個女人做什麼。”

“滾開。”2號不客氣地推開5號的頭顱,惱怒地低吼:“再讓我看到你那雙眼睛,本姑娘挖了它餵狗!”

“哎呀,被嫌棄了啊。”5號病態地笑笑,嘲笑:“你以為我看得上你那副破爛的軀體嗎?”

“你!”2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咪,立刻炸毛了,憤怒地瞪著後排一臉欠揍的5號,握緊雙拳。

“別起內訌,任務仍未結束。”7號直接出了機艙。

“5號,管住你那張破嘴,每次都是你小子沒事挑事!”1號看2號憤然離開的背影,衝後排維修工裝扮的男人說道。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5號無所謂地笑笑。

1號沒說話,跟上7號離去的身影。在0字編號組裡,除了7號,所有人都與5號不怎麼對路,尤其是2號。那個和3號年齡相差無幾的男人通常都是挑起小組內訌的一把手,三十多歲還跟個刺頭的青年一樣不知收斂。

半山山腰坐落的這家工廠已經廢棄了很多年,7號跟著帶走杜月衡的幾名黑衣人進入通往大樓內部的頂層樓梯間,順著依然堅固的鋼鐵樓梯盤旋而下。

大樓內部裝設的供電裝置仍然能夠使用,7號藉助零星分佈的燈光打量建築的結構,他在直升機接近這座大樓時已經知道了這棟建築有三層,佔地面積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

工廠內部基本已經被清空,留下的都是沒用的垃圾材料。7號沒有在第三層多做停留,打算直接下到第二層。

“大師施法,不喜外人打擾。”留守第三層的守衛攔住7號,說。

7號站住,沒說話。

“嘿嘿,如果是美女,我倒是可以通融一下!”樓下忽然傳來尖銳的聲音,根據它的蒼老程度判斷,說話人至少有50歲。

“哼,讓你們的人守樓上,我們去樓下!”2號說,對方明顯與他們不同,雖然服裝統一,但明眼人一看還是能立刻判斷出他們只是一群臨時拼湊起來的隊伍。說白了,就是混合了少數精英的街頭混混,人數不明。

“嘿嘿,守衛上我自有安排,你們就安心地待在樓上吧!”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迴盪在空曠的建築裡,給人一種揮之不去的厭惡感。

那個身材壯碩的黑衣男人守在通往樓下的入口,表情冷漠地看著眼前的兩男一女,像是一條恪盡職守的看門狗。

“我有一位朋友還沒到。”7號說。

“如果他到了,我們的人會把他帶上來。”黑衣人說,語氣沒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