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飛趕忙上前躬身行禮,恭恭敬敬地說道:

“小的有冤情,懇請面見縣令大人。”

差官上下打量了肖雲飛一番,便帶著他走進大堂。

大堂內光線略顯昏暗,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字畫,正前方擺放著公堂桌椅,透著一股肅穆之氣。

不一會兒,從後堂走出的正是他們之前見過的陳師爺。

陳師爺身著一襲青衫,目光審視地看向堂下。

肖雲飛趕忙上前幾步,跪地磕頭後說道:“大人,小的有冤情要報。”

陳師爺微微皺眉,手撫鬍鬚問道:

“你有何冤情?細細道來。”

肖雲飛抬起頭,眼中露出委屈與焦急,說道:

“大人,小的與我家老爺是外來的商人,來永濟縣只為謀求生計、做生意。

我們在悅來客棧落腳,本以為能平安無事,可誰料,夜裡竟遭了賊。

我們放在客棧中的財物不翼而飛,還有一些重要的貨物也消失不見。

小的焦急萬分,趕忙去找店老闆理論,那店老闆卻推諉敷衍,聲稱此事不歸他管。

小的實在是走投無路,只能來縣衙報案,求大人為小的們做主啊。”

陳師爺一聲令下,差官很快將悅來客棧的李掌櫃帶到大堂。

大堂中氣氛凝重,眾人目光齊聚。

肖雲飛怒視李掌櫃,李掌櫃卻滿臉無辜,堅稱不知。

陳師爺眉頭緊皺,面對這僵局,一時沒了主意。

就在這時,秦主簿從後堂趕來。

他看到肖雲飛,眼中露出一絲驚訝:

“這不是肖先生的隨從嗎?”

繼而問道:“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陳師爺忙側身,示意秦主簿來處理。

肖雲飛向前一步,抱拳說道:

“大人,小的隨老爺在悅來客棧住了些時日,財物卻無故丟失,找他理論,他竟不管。”

秦主簿點頭,看向李掌櫃:“李掌櫃,可有此事?”

李掌櫃急忙擺手:“大人,絕無此事,定是他汙衊。”

秦主簿沒再理會,開始仔細查探。

他時而蹲下檢視地面,時而詢問差官線索,大堂裡安靜得只聽見呼吸聲。

約半個時辰後,秦主簿神色一凜,指著李掌櫃道:

“李掌櫃,事已明瞭,你還不招?”

李掌櫃腿一軟,仍嘴硬:

“大人,小的不知您所指何事。”

秦主簿冷笑:

“哼,我已派人去你家搜查,搜出的財物與肖先生丟失的相符,你還狡辯?”

李掌櫃臉色煞白,額頭汗珠滾落。

這時,衙差帶著財物趕來。

秦主簿大聲道:

“證據在此,你還有何話可說?”

李掌櫃見狀:

“撲通”一聲跪下,叩頭如搗蒜:

“小的認罪,是小的見財起意。”

肖雲飛滿臉憤恨,眾人皆嘆,案件就此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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