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也想背叛我嗎?想讓我在那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兒面前搖尾乞憐,我做不到!”

“不不不!大人,卑職絕不會背叛大人您的。卑職也是為大人您考慮啊!”

“啪!”

呂彬將桌子上擺放的茶杯摔的稀碎,他的眼中閃著兇光說道:

“好你個魏淵!真把我呂彬當成了軟柿子不成?你既然做的了初一,就別管我做的了十五了!”

此話一出,陳安東立刻上前了一步語氣陰冷的說:

“大人,只要您一句話,我陳安東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要怎麼辦您吩咐吧!”

何江一見這情形也硬著頭皮緊跟著說道:

“卑職也是!誓死追隨將軍!”

呂彬打量了一下四周示意陳、何兩人上前來。待到二人靠近之後,呂彬的面部抽搐了一下,陰鷙地說道:“照我說,咱們一不做,二不休,拼他個魚死網破!”

何江一聽這話,臉都嚇白了。他聲音顫抖著說道:

“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將軍!此法斷不可行,這魏淵不同於張恩。之前張恩是戴罪之身,就是被做掉了朝廷也不會在意。如今這魏淵可是堂堂在任的一方指揮使,既是天子認命又是督師眼前的紅人。他若是在武平衛地界出了什麼不測的話,必定朝野震動,我等性命休矣!”

呂彬陰沉地一笑道:

“他若是不在武平地界出事不就行了嗎?”

“什麼?那將軍的意思是?”

“亳州的周老爺和石老爺聯合亳州府的鄉紳們將在今晚筵請那姓魏的,咱們趁著他前往亳州赴宴的機會把他給做了。”

何江心有餘悸的問:

“這…那事後又該如何收場呢?”

呂彬睜著一雙不滿血絲的雙眼,獰笑著說道:

“你想想,前些日子魏淵剛剛鞭打了石喆。如果他又在周、石兩家操辦的宴會上中毒身亡。那朝廷會如何想呢?周有喜有當朝國丈周奎做靠山,魏淵的死因查起來一定會是阻礙重重的。到最後即便有人要當替死鬼,也不會算到你我的頭上來的。”

“可是,如此以來周員外與那石員外就…”

呂彬笑了笑,臉色詭異的說道:

“那不是正好嗎?除去了周石二人,這裡就是我的天下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