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祉妍側坐於太師椅上,儀態很是端莊,俏臉柔媚無比。在陽光的對映下宛如天人一般。崔克誠看的眼睛有些發直,聽了徐祉妍的話他疑惑的問道:

“夫人這話是何意?那魏淵既然敢公開與本侯爺作對,那我就取了他性命便是了。”

“大人此言差矣,你想想那魏淵只是個小小的王府儀衛正使。就是借他個膽子也不敢和侯爺您爭的,妾身以為魏淵只是一枚棋子。而真正的主人嘛...”

“夫人的意思是背後指使之人是唐王千歲?”

徐祉妍默默的點了點頭。

說著崔克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踱步思索著剛剛徐祉妍的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這下麻煩大了!他崔克誠不管如何的飛揚跋扈,那也是老朱家的奴才。而那唐王朱聿鏌就是再窩囊,那也是這天下的主人。畢竟這是老朱家的江山,想到這崔克誠嘬了嘬牙花子。他正要對徐祉妍說些什麼,抬眼鏡猛的瞧見徐祉妍已經起身走到了窗臺處背對著自己瞧著窗外。身上的青羅衫陽光那麼一朝幾乎於透明的無異,一身完美無瑕的動人曲線就那麼的凸顯在了他的面前。崔克誠只覺得渾身上下的雄性荷爾蒙一下子都被迸發了出來一般。他輕輕的嚥了咽口水,朝身旁的丫鬟侍從們示意了一下。這些下人們便知趣的紛紛退出了書房。

“那不知夫人有何良策呢?”

崔克誠便說著便慢慢的從後面走進了徐祉妍。

徐祉妍並沒有回身,而是嫣然問道。

“大人您覺得練兵最重要的是什麼呢?”

突然之間徐祉妍的這個問題著實讓崔克誠有些摸不到頭緒。

“這...是武器?還是訓練?”

徐祉妍猛的轉過身來說:

“是兵—啊!”

崔克誠看著嬌妻細細的月眉,迷人的紅唇。還有那讓人浮想聯翩的曼妙身姿早已經心猿意馬,關於團練的話題他再也進行不下去了。還沒等徐祉妍說完話,崔克誠喘著粗氣一把將她抱了過來除去了衣衫,絲滑的青羅衫順著徐祉妍的香肩粉背滑落到了地上,粉紅色的褻衣以及那白皙粉嫩的酮體便呈現在了崔克誠的眼前。

換做是以往這樣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不敢做的,雖然是夫妻,在書房之內行魚水之歡這類狂野的舉動也是很難讓人接受的。更不要說面對徐祉妍這個冰霜美人了,但今天的徐祉妍有所不同。

崔克誠從她青春嬌美的臉上讀出了接受與順從。

崔克誠呵呵一笑道:

“練兵最重要的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對我最重要的就是你!”

“侯爺……此處可是書房啊?您就如此心急嗎?”

徐祉妍雖有些驚訝,但仍然暱聲說道。

崔克誠見狀更是心中大喜!

面對如此貪婪的崔克誠,徐祉妍不僅沒有一絲的抵擋,反而很是配合。

崔克誠看著徐祉妍光潔的肌膚宛如明玉般粉嫩,用手撫摸上去充滿了誘人的彈性。

無盡的銷魂與迷醉……

激情過後徐祉妍穿戴好了衣衫,此刻的她正端坐在銅鏡前細細梳理這頭髮。長髮披散在她的香肩之上,尚未退卻的紅潤使得原本就俊美的臉龐更顯得多情。她故作生氣的嘟著嘴對崔克誠說道:

“大人,您還沒聽完妾身的話呢!”

“哎呀呀!我的美人!你說!你說什麼本侯爺都聽!”

崔克誠還從沒有向今天這樣爽快過,這尤物就是尤物!崔克誠越看自己的嬌妻越覺得美豔無比。

“妾身以為練兵關鍵在於兵源,如今侯爺您和那魏淵要競爭南陽團練。自然要在南陽城中招募兵勇,如果那魏淵招不上人的話他有拿什麼跟侯爺您爭呢?”

聽了徐祉妍的話崔克誠頓時眼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