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訊息,不過以此人之精明,只怕用不了多久他便會知道了。”

兩人正說著,武安國帶著一位明軍士卒走了進來。

“大人,孫將軍的信使到了。”

說罷被帶進屋的那名明軍士卒倒地向魏淵跪拜。

“小的見過侯爺!此處有我家孫將軍的書信呈上。”

魏淵一聽是孫傳庭的來信,立刻開啟瞧看。看過之後他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多爾袞要動手了,這下有熱鬧看啦!”

隨後魏淵當即對那士卒說道:

“你再辛苦一趟,連夜趕回孫將軍處。告訴他,千萬不可追擊多爾袞,奪回塔山即可。”

“小的遵命!”

等到信使離開,武安國有些不解的問道:

“大人,倘若多爾袞真的北撤,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戰機。應當命孫將軍追擊才是。可您為何命令他不準追擊呢?”

聽了武安國的疑問,魏淵笑而不語。此時恰巧宇文騰啟正邁步進門,於是魏淵笑著說道:

“宇文公子來了,正好,你說說,為何不讓孫將軍追擊多爾袞啊?”

宇文騰啟身上披了厚厚貂裘,可深夜遼東的寒風依舊吹的他有些瑟瑟發抖。聽了魏淵的問話,他先喝了一口酒,而後答道:

“大人可捨不得多爾袞那點人馬受到損失,留著他們還有大用途呢。”

“大用途?這群滿人能有什麼用?”

“多爾袞是虎,豪格為狼。大人是要驅虎吞狼。”

“哈哈哈,好個驅虎吞狼!”

魏淵大笑了起來,緊接著他站起身說道:

“傳令各營,整軍備戰。要讓滿人那團火燒的更旺,還需要咱們添些油才是。”

眾人一起站起身來,齊聲答道: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