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滾,在和尚的周圍有三個穿黑色棉衣的人在對他拳打腳踢。這些打人者黑色的棉衣上繡著一個大大的賭字。很明顯這些都是賭場裡的夥計,而那和尚則拼命的護著腦袋在地上打著滾不住地求饒。

周圍已經聚起了一圈看熱鬧的人,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這和尚也來耍錢?”

“這哪是什麼和尚啊!你是不知道!這個是丹霞寺裡住的花和尚,耍錢吃肉一樣不少!我在賭場裡都見過他沒數次了!”

“他孃的世道不太平,和尚裡也出妖孽。敢情他們天天吃喝不愁,如今竟然也下山來耍錢了!該打!打死他個花和尚!”

正當周圍的人越聚越多過來看熱鬧的時候,會仙樓上一位身形健壯的公子緩緩站了起來。

“住手!”這一聲聲音很是洪亮,聽到這聲音打人者不覺的收了手。抬頭朝著樓上瞧來。

“你們為何要打這和尚啊?”洪亮的聲音中又透著威嚴

下面賭場裡的夥計一見樓上喊話的公子衣披貂裘大衣很是華麗名貴,便知道不是尋常人家。正所謂“人靠衣裳馬靠鞍,狗配鈴鐺叫的歡!”不論朝代如何更替,時代如何變化。以貌取人,根據外在來判斷一個人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正是因為魏淵那名貴的穿著以及不凡的氣質,那賭場的夥計在回話時顯得很是恭敬與客氣。

“回這位公子,這和尚在我們店裡耍錢輸了個精光。如今更是欠下了五兩的賭債,如今他身無分文。因此我家東家才讓我們將這和尚趕出門來暴打一頓。”

這小斯剛剛說完,樓上的那位公子抬手就扔下了了一錠銀子。

“這是十兩銀子,權當是替他還債了。放了那和尚吧。”

圍觀的人群中霎時間炸開了鍋!

“十兩紋銀耶!都夠我們一家子足足吃上一年的了!”

“這人生的真是俊俏,也不知到是哪家府上的公子?”

“咱們丹霞鎮裡是沒有如此大戶的人家呦!”

對眾人嘰嘰喳喳的議論之聲賭場的夥計並不在意。只見他麻利的拾起地上的銀子用嘴咬了咬,在確認了是足銀後他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有兩個人便將那和尚從地上扶了起來。

“那就謝過公子了,如今這和尚與我賭場就再無瓜葛了。”說話間這夥計早已經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臉衝著樓上拱手作揖了。行過禮,這幾個賭場的夥計轉身準備離開。但樓上的那位公子高聲喊住了他們

“還請勞煩將這和尚送上樓來。”

雖然心裡有很多的不願意,但那位公子命令辦的口氣讓這幾個賭場夥計不敢違抗。這些人只能攙著那一瘸一拐的和尚朝會仙樓走來。

不一會兒,這位衣衫襤褸的和尚就被人攙扶著出現在了會仙樓的二樓之上。不用說,拋錢喊話的公子正是魏淵。

原來在魏淵李信二人看到和尚被打時,李信一眼便認出了這和尚竟然就是自己住在這丹霞鎮附近的友人,由於此時李信身無分文,事出無奈才請求魏淵出手相助。這才有了剛剛魏淵“擲金相救”一幕的發生。

但見這和尚二十歲左右的年齡,顯得很是消瘦。灰頭土臉的,黃色的僧衣上也滿是鞋印和灰塵。當他被帶到紫藤居正準備上前向魏淵行禮道謝時。

李信突然“噌!”的站起身來,對著和尚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這一聲脆響驚得在場之人無不目瞪口呆。

“永年啊永年!你這樣怎麼對的起你大哥對你期望!怎麼對的起我啊!”魏淵沒想到原本斯斯文文的李信公子竟然也有如此脾氣暴躁的時候,一時竟也不知說些什麼好了。

被打的和尚捂著臉,一看打他的是李信。便“咕咚”一聲跪倒在地

“李大哥!我對不起你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