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跑一邊享用去了。

“她為何喊你嫂子?”明知道眼前瓷娃娃似的小姑娘是個傻子,不可能回答他的問話,太子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

他感覺自己有點生氣,很生氣,卻又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見他一邊問,一邊朝自己走過來,姜舒月下意識朝後退:“你別過來,我……我是她未來的嫂子,是她哥哥的媳婦,我……我是良民。”

太子聞言愣在原地,上下認真打量她:“你的病好了?”

本來也不是病,姜舒月腳下沒停,繼續往後退。餘光瞄向四周,隨時準備逃跑:“我撞了一下頭,就好了。”

少年怔了一下,旋即笑開,跟隨自己心意上前拉她:“走,隨我回去!”

她是他的解藥,他的,無法與人分享。

什麼鬼?姜舒月掙脫不開,忙喊馮巧兒,卻見馮巧兒早被人一掌拍暈,哪裡指望得上。

還有同夥?

這不是小黃毛,是劫匪吧,姜舒月後悔出來了。

恰在此時,一匹駿馬踏風而來,馬背上的少年逆著光,身上披風獵獵。

“二哥,讓我好找!”

馬已到,聲才至。

託付

隨著這一聲喊,對方很快被來人吸引,放開了她。姜舒月想跑,奈何腿軟走路都費勁兒,哪裡跑得動。

而且馮巧兒還在對方同夥手中,姜舒月能跑也不會丟下她,否則常媽媽回來沒辦法交待。

“你找我做什麼?”看印公子冷漠的態度,兩人顯然不是一夥兒的。

來人跳下馬,看她一眼,拉著印公子往旁邊走:“二哥,南邊來信了。”

印公子愣了一下,似乎想要掙開少年的束縛,還是被人朝旁邊帶去:“二哥,這姑娘太小……”

見無法說動,又改口:“家主人在南邊,若是知道你在京城……會怎麼想?”

印公子嗤笑,回頭看姜舒月,話卻是對著後來的少年說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她不一樣。”

少年隨著他的視線回頭,眯了眯眼:“她怎樣,沒人關心。可大哥跟在家主身邊,一層一層傳話過去,難保沒有偏頗。”

這話說得委婉,以大阿哥與太子勢同水火的關係,訊息傳到江南會變成什麼樣,太子用後腳跟都能想出來。

皇上南巡視察河工,甚是辛苦。太子第一次留在京城監國,不好好辦差,跑到鄉間強搶民女。

傷天害理。

太子覺得大阿哥這樣編排他,可能都算手下留情了。

他每個月初十都會來霧隱山狩獵,還特意在這邊修建了一個圍場,已經很招眼了。

若把事情鬧大,再讓大阿哥把小月挖出來,事情就難辦了。

到時候根本不必大阿哥動手,他只需把這個訊息告訴索黨的人,索額圖自然會幫自己抹平汙點。

就像從前無數次那樣。

可小月不是他的汙點……太子警惕地看了四阿哥一眼:“你跟蹤我?”

自打做了那個噩夢,他看哪個兄弟都不順眼,總感覺所有人都在算計他。

四阿哥苦笑:“二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