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鞋子。”

三下兩下脫去鞋子,就被人像抱枕一樣揉進懷裡,姜舒月心中小鹿亂撞,防備著對方有下一步的動作。

結果並沒有,對方午睡似乎只缺一個抱枕。

姜舒月也累了,掙脫不開,便和著對方規律的心跳,緩緩睡去。

一覺醒來,人還在,就尷尬了:“你不忙嗎?”

勞模屬性怎麼失靈了。

“夢見你被人欺負了。”四爺失笑,放開她,坐起身給她整理髮髻和衣裳。

髮髻睡得有些散亂,衣裳也皺吧了。

姜舒月坐起身,任由他擺弄,對他說:“我喝了宋蓮枝的茶,答應給她一個名分,你說給什麼名分好?”

身後人聞言,手明顯一頓:“你不是很在乎這些嗎?”

在乎他屋裡的通房,在乎他乾不乾淨。

這些在別人看來,可能是善妒不肯容人,但四爺獨慣了,並不覺得有什麼。

如果有,也是欣喜。

她在乎這些,說明她在乎自己。

姜舒月回頭:“我是在乎這些,可我也需要擋箭牌啊。”

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說話沒必要藏著掖著。

四爺輕笑,很快給她整理好髮髻,又去扯她的衣裳:“名分隨你定。”

姜舒月被扯得有些不舒服,轉過身面對他:“側福晉?不可能。就給個格格的名分吧。”

說完才意識到離對方太近,這個姿勢有些危險,想逃來不及了,很快被人抱住。

串門

“你怎麼總是抱我?”姜舒月被扯上炕,瞪眼看對方,“不熱嗎?”

熱是肯定的,但她實在太甜太可愛,直接導致四爺看見她手就癢,總想抱著。

“你都是我的福晉了,抱一下不行嗎?”四爺懶洋洋往牆上一靠,將人撈過來,換了姿勢抱著。

這一抱,整理好的髮髻又亂了,索性拆了,將頭髮披散開,有一搭沒一搭地捋著。

“格格的位份不低了,都依你。”

就在御花園裡的牛筋草快被姜舒月薅禿的時候,太后苦夏的老毛病神奇般地痊癒了。

聽說太后的病好了,四妃過去請安。

寒暄過後,眾人的注意力很快從太后身上,轉到了德妃臉上。

不為別的,只是德妃的氣色實在太好,好像吃了回春的仙丹,把四妃之中年齡最小,容色最豔的宜妃都給比了下去。

如此鮮明的對比,太后也看出來了:“德妃,你今天氣色不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三妃明白,太后說的喜事,是新媳婦進門的事。

四阿哥娶了福晉,德妃千年的媳婦熬成婆。

可熬成婆,也該熬成黃臉婆才對,像惠妃那樣才正常,怎麼還越熬越年輕了?

“聽說昨兒皇上翻了姐姐的牌子,最近永和宮的喜事還真不少呢。”宜妃說話酸溜溜的,不僅酸德妃在大選之後復寵,還酸她回春般的氣色。

德妃在大選的時候,因為對四阿哥的親事不上心,被皇上訓斥,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侍寢了。

再加上大選之後,宮裡湧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