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眾人澆的透心涼。

將如此絕美意境的詞和銅臭之物相提並論,著實是辱沒了這首詞。

“你確定你當時是這麼想的?”雖然被這首詞驚豔到,不過趙輕柔依舊理智。

撒一個謊,就要用另一個謊言填坑,吳憂點了點頭,語氣真摯:“那是當然。”

“原來那個時候你就對我動了歪心思。”不知是否聽出吳憂的謊言,趙輕柔小聲嘟囔了一句。

“吳兄,吳兄在嗎?”

就在這時,獨孤愷的聲音傳來,吳憂長長的鬆了口氣,這回算是解脫了。

善意的謊言也是謊言,如果再繼續下去,指不定會被看穿。

吳憂連忙走出客廳,見獨孤愷站在院內,身後跟著不少侍衛。

見到吳憂,獨孤愷笑道:“吳兄,你得罪了上官家,為了你的安全,我決定暫時住在你家,護你周全,如何?”

這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他和獨孤愷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至於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吳憂心知肚明。

沒有拆穿獨孤愷的謊言,吳憂笑道:“獨孤兄,你能來我吳家蓬小住,我吳家蓽生輝,小竹,準備客房。”

反正吳家不缺住的地方,多一個人不多。

……………

藩王勢力龐大,對朝廷而言並非好事,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出現,夏皇把四位皇子全部留在了京都。

雖然四位皇子都開府建衙,卻沒有封王,自然也沒有封地。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皇權之爭尤為激烈。

四皇子府。

一幅巨大的地圖懸掛在書房的中央,這幅地圖乃是大夏的版圖,府,州,縣,以及各個城池上面都有標註。

四皇子手裡拿著一面小旗子,看著地圖沉思,片刻後,他問向身旁的一名黑袍男子道:“黑袍,你說我這一步棋該下往何處?”

這名男子全身都被黑袍包裹,他露出的面容略顯清瘦,最有特點的是他的禿頭,禿頭之上兩排戒疤極為明顯,此人竟然是一名和尚。

聽四皇子問話,黑袍和尚呵呵一笑道:“四皇子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黑袍和尚乃是四皇子的智囊,專為其出謀劃策,深得四皇子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