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也不來尋我。”

殷靈棲掙扎間,莫名從他強勢的態度中聽出一絲……委屈?

“今晚喝得有點多,我好想你,看著你和柏逢舟在一塊,我心裡不痛快,我想借酒消愁,但是沒有用。於是我回來找你了……”

蕭雲錚意識醉醺醺的,任由酒勁支配自己,撕去薄情斯文的外表,藉著醉意宣洩強烈的佔有慾。

他清醒時惜字如金,從不會放縱情緒。

好嘛,有人受了冷落,心裡感到不公平了。

好可憐。

聽得殷靈棲有一點心軟。

雖然只有一點點,但她偏過頭,輕輕親了親青年的下頜,安撫他的暴怒。

就是這麼一愣神的功夫,蕭雲錚突然掌住她後腦把人按在牆上,順勢托起臉頰,俯首重重覆上她唇,心底的不甘與強烈的嫉妒在這一瞬化作唇齒間兇狠的掠v奪。

他已經忍了她身邊的男子們很久了。

他不是無慾無求的神仙,做不到視而不見,清心寡慾。

他從來沒有吻得這樣又狠又兇。

呼吸遽然被人攥住,空氣變得稀薄,殷靈棲嗆出了眼淚,嗆得眼角發紅。

“我想要。”

“我想要,”蕭雲錚嗓音喑啞,醞釀著濃烈的欲v望。如風雨將至,壓抑至極,“頌頌,給我,好不好。”

按在她腰間的手掌熱得驚人,大力扯掉腰束,撕開外裳,接著緩和下來,將精巧複雜的衣裳逐層有條不紊地剝掉,堆疊在腳邊。

殷靈棲有一點點心軟,手腕被鬆開後,剛想抬手撫上蕭雲錚面頰,突然間福至心靈——

不對勁。

“你沒醉!”

殷靈棲果斷推開他,指著散落一地的衣裳:“你沒喝醉,腦子這不是挺清醒的麼?”

她每一件衣裳都是尚衣局特製的,樣式極為複雜,尋不出訣竅與規律休想解開。

蕭雲錚思路這般清晰,絕非醉酒之人該有的狀態。

“你詐我?”殷靈棲收起那一丟丟的同情心,開始興師問罪了。

“對,我沒醉。”蕭雲錚恢復了一貫冷靜的模樣。好了,似乎站在面前的人又變回了那個克己禁慾的蕭雲錚了。

“想吻你,我裝的。”

可他那雙深邃的眼底依然翻湧著不加掩飾的欲v望,直直注視著殷靈棲。

殷靈棲直覺那雙眼睛絕不是在簡簡單單訴說‘想吻她’三個字。

他正在朝她靠近。

殷靈棲覺得自己不該生出可恥可恨的同情心。

詭計多端的男人!

殷靈棲掐滅那心底一點憐憫,想立刻離開,剛抬腳冷不丁被堆疊在地的衣裳絆了一下,摔了。

喜報,沒摔地上,壞訊息,摔進蕭雲錚臂彎裡了。

蕭雲錚似乎早有預謀,掐算好每一步,就在這兒等著她。

現在,殷靈棲讀懂他眼神裡的深意了。

他那句不是醉話。

從盛京到漠北,千里的路途,疏遠了太久,兩人都生疏了。

火爐蒸得帳內熱意騰騰,兩人身上皆是汗津津的。

殷靈棲緩了緩氣息:“你變了,你以前從不會故意在我面前示弱,也不會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