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瞥了眼身邊的人,打發著他們離開,畢竟有些事越少人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就越是好事一件。

“我要帶吳穎走。”

顧溫暖開門見山的說道。

“走?”

白惠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悠悠的坐在了顧溫暖的對面,悠然的點了一根菸。

“顧小姐,你說的話,我沒有聽錯吧。”

白惠已經失去了代言人的機會,就算是跟顧溫暖魚死網破,她也不會再讓鸚鵡離開自己身邊,哪怕她一無是處。

“你是代言人不假,可是你已經離開公司了,你還想怎麼樣,還想做什麼?”

白惠得意的望著面前的顧溫暖,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白惠吃定了她了。

“你……”

“我怎麼了?”

白惠慢慢的靠近顧溫暖的身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有本事你去找南城去,看看他同不同意。”

“不過,相信去了也是白去,他現在對你可是深惡痛絕的。”

白惠得意的望著顧溫暖,那雙眸子蹦射出得意的姿態。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

驀地,畫風突然改變,白惠收起了陰鷙的目光,變得惶恐不安。

“白惠,你少在那裡惺惺作態,我過來……”

“溫暖姐。”

白惠打斷了顧溫暖的話,她知道顧溫暖是為了帶走吳穎,只是這個時候不是時候。

靳南城從阿辰那裡得知顧溫暖到了後臺,竟情不自禁的走到了那裡。

白惠看的清楚,靳南城已經在顧溫暖背後不遠的地方。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對,我承認,如果那天沒有發生這些事,也許冠軍也是你的。”

白惠淚眼婆娑的說著。

“溫暖姐,你本身就沒有打算在公司裡待著,你也沒有必要帶走公司的人吧,那個約翰喬先生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心甘情願的為他做這麼多的事情。”

白惠故意的替靳南城分析著顧溫暖的不是,故意讓靳南城對顧溫暖產生誤會。

“你在胡說什麼呢?”

顧溫暖勃然的斥責著面前的白惠,她只不過是按照賭約,把鸚鵡帶走白惠的魔抓,卻被這個女人說了這麼多的罪過,這讓顧溫暖很是無奈。

“我胡說?”

白惠漠然的蹲在地上,“溫暖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恨我,我跟南城之間真的沒有什麼?”

“我不明白,我都已經遺忘了之前的事,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白惠自導自演著被顧溫暖欺負的橋段,那眼神不停地望著靳南城的方向。

試圖從他冷漠的神色裡,看到靳南城對顧溫暖失望的神色。

然而,一切都沒有像白惠預想的那樣,靳南城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後臺。

也許在靳南城的心裡,她們誰都不再重要吧,只是白惠不知道。

“唔……”

白惠黯然的坐在凳子上,又是頤指氣使的模樣。

此刻的顧溫暖不自覺的轉過身去,已然發現那個熟悉的男人遠去的背影,這才明白白惠變臉的真正原因。

“白惠。”

靳南城的離開,讓顧溫暖略顯的失望,不過很快的顧溫暖便收回了目光,她跟靳南城已經什麼都不是了,連個陌生人都算不上了。

“我不管你耍什麼花樣,願賭服輸,希望你信守承諾。”

顧溫暖輕描淡寫的說道。

“好,可以。”

白惠得意的望著面前的顧溫暖,“你跪著求我啊,看我心情好不好,如果我的心情好,可能會同意你把吳穎帶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