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光鮮亮不凡,看來背景非常的不簡單。當然,簡單的背景也訂不下這三萬塊錢一晚的望月包廂。

“葉虎,我說那個傢伙到底來不來啊?不來的話咱們就趕緊開席,我的肚子都餓癟了。”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催促著說道。

“就是。他當自己是什麼人?還敢和咱們擺譜。說什麼不配合就對咱不客氣?咱們葉家怕過誰來?燕京城這麼大的地兒,我倒要看看誰敢對我們不客氣。”葉豹一邊用筷子敲著面前的茶杯,一邊說道:“點菜吧。點菜吧。吃完咱們趕緊閃人。我晚上還約了人玩牌呢。”

“喲?有錢打牌了?那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

“葉明明,你急什麼?又不是不還你。幾十萬而已,咱還真不放在眼裡。”

“嘿嘿,牌有什麼好玩的?去獰獵吧。獵的可不是動物哦”

“切,你不會說的是那種活人獵吧?真是太殘忍了。”

“殘忍,何償不是一種刺激?”

葉虎一邊看錶,一邊皺著眉頭看著這群吵成一團的葉家子弟。但願,等到師父他老人家來的時候,這群小子能夠收斂一點兒。

不過讓葉虎心裡感到安慰的是,還有兩個人和他一樣安靜地等待著。

一個是二叔的兒子,叫做葉凱旋。平時這人就沉默寡言不喜歡說話,也不和葉家其它的堂兄妹來往。以前邀請他好幾次來黃鶴樓玩,他都不同意。沒想到這次自己給他打電話,說了緣由後,他竟然很爽快的答應了。倒是讓葉虎很是納悶。

還有一個女孩子,叫做叫染。六叔的小女兒,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拒絕了家裡人安排的工作,現在在世界五百強企業花旗銀行做高管。如果說葉家還有一點兒希望的話,那麼就寄託在她的身上。美麗,智慧,獨立,彷彿葉家最好的基因都遺傳在她身上一般。

“葉虎,再打個電話催催,問那小子來不來。不來的話我可是要走了。晚上有事,耽擱不起這時間。”

“就是。信我餓的前心貼後背了。”

“什麼玩意兒。來這麼晚,讓咱們白等半個小時。算了,我先走了。他當自己是大爺,咱還不伺候了。都不知道他那個葉姓是怎麼來的還真當自己是一家之主了。”

“你們都放安份點兒。”葉虎忍不住出聲喝道。

葉虎屬於葉家嫡系,卻不屬於核心成員。大伯的兒子葉明明以及葉豹他們才是葉家最核心的成員。平時他和這些人在一起,很少會發表自己的意見。像今天這樣去吼他們還是第一次。

那群人愣了愣,然後便吵的更加熱鬧了。

“喲,看到沒?大家看到沒?葉虎跟了個不知道從哪兒跑來的野小子,竟然學會吼人了。”

“葉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什麼東西。”

“你他媽的再說一次?你讓誰安份點兒?”、

葉秋就是在包廂亂成一鍋粥的時候,被服務員給帶到門口的。他沒有讓服務員幫忙推門,自己笑眯眯的走了進來,一臉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上有點兒事,所以來晚了,讓大家久等。剛才在外面就聽到這邊的動靜,挺熱鬧的。大家都在聊些什麼呢?”

眾人的視線轉移到葉秋身上,知道他就是那個葉虎所說的英才俊傑後,便嚷嚷的更加大聲了。

“有事?有事你可以不來啊。”

“就是。你當自己是誰?讓我們等你半個鐘頭?我們的時間是很富貴的。”

“行了。你自己吃吧,我們先走了。”

葉秋笑眯眯地擋在門口,視線從屋子裡的人臉上挨個掃過,說道:“看來大家都對我很有意見啊。”

“你認為呢?”葉明明冷笑著說道。他是這群人的老大,也是這群葉家子弟的頭頭。平時有什麼事,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