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座位上的宋雅婷可不想浪費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便推說要?玩點什麼有意思?的。

趙連洲接過她的話茬,問?她要?玩什麼。

她咬唇想了會:“要?不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容藝心頭一窒,過往回憶如同潮水一般漫漲上來。

伏海那場慶功宴上,她惡作劇一般靠近青澀的少年,偷偷碰了碰他的耳朵。她能明?顯感受到他呼吸有些?亂了。

而現在,一切都?已經時過境遷。

喧鬧聲中,她再度看向?遊賜。

少年在一片喧囂中,鎮定自若,恍若無物?。看不出任何波瀾和悸動。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和她一樣,守著這些?乾枯的回憶。

還是說,他早就和別人有了新的回憶?

正這麼想著,手機突然響起來,她看了備註,是舒宴安打過來的。

酒吧音量大?,不方便接電話,她撂下一句“失陪”就匆匆往外面走。

遊賜目光垂落在她那件因為?慌亂而來不及帶走的外套上。

真好奇。會是誰的電話呢?能叫她慌亂成這個樣子。

容藝走了,倒是正和宋雅婷的意。她早就嫌這個容藝在這礙手礙腳了。

“那我們玩,剛好。”

“我不玩,你們玩。”遊賜婉拒,說罷起身。

“不是遊賜,你還夠不夠哥們兒了,玩會兒唄?這麼早走幹嘛啊。”趙連洲哀嚎了一句。

遊賜不在這兒,他倒有點捉襟見肘了。

“遊賜同學,就玩一局嘛?”宋雅婷一聽也有些?著急,忙挽留道。

“回實驗室。”

遊賜直接走了,頭也不回。

“靠!”趙連洲帶上痛苦面具,“真不知道這實驗室有什麼好的,居然整天呆都?呆不夠。”

見遊賜走了,宋雅婷立刻把手頭的真心話大?冒險卡牌一摔,臉色冷的可怕。

本來她都?想好該怎麼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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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酒吧位於?三樓,聲音鬧得出奇,容藝好不容易走到樓梯口的拐角處,噪音才消停了點。

她趕忙接聽電話,對著等待已久的對面道:“喂,社長??”

舒宴安倒也不著急,耐心等她好久,一聽見她的聲音,便忍不住勾笑道:“在哪兒呢,怎麼這麼遲才接?”

容藝支吾了半天,顧忌著什麼,沒回答他的話,只是說:“在外面玩。”

從她站著的這個樓梯角看過去,盡頭有一扇開著的玻璃窗,夾雜著雨絲的秋風吹進來,她有些?後悔沒把外套穿出來,現在站在這裡打電話還怪冷的。

“在哪兒玩?這麼冷的天,我開車送你回去。”舒宴安把手頭的事?情忙完了,第一件想的事?情就是來找容藝。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容藝看著那扇窗戶,雨點打在外面,有一下沒一下地敲動著,發出啪啪的聲響,讓人頓生寒意。

而就在這時,她清晰地看見,窗戶上面出現了一個高高的黑影。她揉了下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可下一秒,一個聲音落在耳邊:

“在和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