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

——“同學?”

舒宴安和遊賜的?聲音同時響起。

只不?過,舒宴安的?聲音是疑惑的?,而遊賜的?語調不?像疑惑。

更像……帶著慍意和不?甘的?詰問。

彷彿在詰問容藝,為什麼他?們只是同學。

而不?是更親近一點的?別的?身份?

容藝感覺自己被攥在他?手心裡的?手緊了?緊。

就像快要?被捏碎似的?。

與此同時,舒宴安的?目光與遊賜的?目光恰好撞上。兩人都?沒有任何要?退讓的?意思。

鋒芒畢現。

遊賜慢條斯理地咬字道:“還請麻煩社長大人,將您的?社員借給我五分鐘。我有要?事,”

說著,他?的?目光又偏移回容藝身上,唇角仍然勾著,但是卻沒半分笑意,凜冽至極。他?緩緩啟齒,繼續把沒說話?的?後半句話?補上,“要?與她相?商。”

“什麼事?”舒宴安追問。

“與你?無關的?事。”

遊賜撂下這句話?,便攥著容藝的?手往反方向走。

秋日午後的?陽光和煦又皎潔,容藝被他?的?力氣帶著,不?得已跟著他?往前走,但目光卻看向舒宴安,略帶歉意道:“社長,不?好意思,你?等?我一會兒。”

聞言,遊賜心底的?不?悅又更甚一分。

很快將容藝帶到走廊拐角處,丟開她的?手。

容藝揉了?揉被他?攥紅的?手腕:“你?怎麼會在這兒?”

手被他?的?力道攥了?太久,都?有些發麻了?。

遊賜還真是夠狠的?。她暗自忖度道。

“怎麼?很吃驚?很意外?嗯?”

遊賜嘴角微勾,一連四個反問,將容藝逼得退無可退。

很明顯,生氣了?。

“不?要?無理取鬧。”

容藝皺眉,並不?打算要?哄他?。

聞言,遊賜喉間滑出一聲低笑。很輕的?一聲,彷彿在譏諷容藝的?話?如同無稽之談。

他?喉結輕輕滾了?下,把她剛剛說過的?話?又複述了?一遍:“無理取鬧?”

他?明明是關心她才?過來看她的?,只是因為舒宴安在這裡,他?的?關心居然就成了?無理取鬧。

終究是錯付了?。

“你?不?要?這樣,我和社長就是普通朋友,他?人很好,很關心……”

容藝還想說什麼,但遊賜卻已然抓著她的?手往回帶。

“別說了?,不?想聽。”

下一秒,他?俯身壓近,一抹溫熱覆住了?容藝的?唇瓣。

容藝被吻得窒息,幾次三番想要?推開遊賜,但卻都?被他?壓回去。

走廊拐角人來人往的?,隨時都?有被別人看見的?風險。

容藝心下著急,可遊賜卻不?緊不?慢。

情急之下,她咬了?一口遊賜的?唇角。

能很明顯感受到遊賜悶哼了?一聲,但他?親吻的?力道卻並沒有因此減弱。

口腔中彌散著血腥氣息,遊賜眼底浸浴著偏執的?火光。

“都?說了?,不?要?和他?說話?。”

“你?怎麼還是學不?乖。”

他?嫉妒的?都?快要?發瘋了?。

容藝用力捶打他?的?胸口,但又怕弄疼了?他?。

遊賜一一受著,也沒有放開她一絲一毫。

“容藝,你?最好弄出些動靜讓他?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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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叫他?看著,我是怎麼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