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問我,你這週末能不能回去看他?”

張詩涵和趙連洲從小在北都長大,是地地道道的北都人,兩家的別墅也是聯排的。

趙連洲是正經的紅三?代?,也是家裡的獨子。他爺爺功勳赫赫。但偏偏趙連洲這人做事沒個正形,老爺子是恨鐵不成鋼。

張詩涵也算是他爺爺看著長大的,小姑娘聰慧機靈,嘴巴也甜,比起他那個倔脾氣的獨孫來說?,不知?道要好上幾倍。於是趙老爺子格外器重?張詩涵。

這不,不過是幾周沒回去看他,老爺子記掛的緊,天天盼著趙連洲來催。

“你這週迴去麼?”張詩涵把東西收進書?包,問趙連洲。

容藝趁著張詩涵打電話的時間,又多練了幾嗓子。

恰好這時,有一通電話打來。

她看了眼備註,是舒宴安。

要完。

她這才猛然想起上次她掛了他電話還沒來得及道歉呢。

猶豫了會,她接聽。

支支吾吾的:“社、社長?”

對?面?一陣爽朗的輕笑:“結巴了?”

容藝手?心扣著手?皮:“上次那件事,挺不好意思的,當時我在外面?……”

她還沒解釋完,就聽見對?面?說?:“你抬頭?,看門外。”

她聞言,向著門口看去。

只見舒宴安抱著束玫瑰花站在門外。秋日的午後陽光落在他乾淨的灰色風衣上,嘴角噙著溫和?的笑。

容藝有些發怔,還是對?著電話那頭?道:“社長你,怎麼會在這裡?”

許是早就料到容藝會這麼問,舒宴安笑意加深了些,對?著電話那頭?道:“走過來。”

好奇怪,明明就在眼前,還要打什麼電話。

張詩涵聽見聲?音,也跟著看過去,沒想到舒宴安就在門外。她敏銳地嗅到了八卦的氣息。

趙連洲還在電話那頭?絮絮叨叨:“我這周可能回不去了,我覺得我期末得掛科了。”

張詩涵愣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看熱鬧看的不亦樂乎。

容藝糾結了會,但畢竟人家在門口等著她。她還是走了過去。

“社長,你怎麼會在這裡?”她問。

“朋友在這邊開了個花店,我過來支援下生意。”舒宴安欠著笑,“沒想到在這裡又遇見了你,剛好借花獻佛咯。”

說?完他遞出?手?裡的花束:“給?你,複習辛苦了。”

容藝沒接,看著他:“社長,你上次給?我送過了。”

也總不能三?天兩頭?送花吧。

舒宴安笑起來,嘴角有個很淺很淺的梨渦。秋日淡金色的陽光落在他身上,照的他那件灰色的長風衣格外和?煦。

“意義不一樣。”

“我不能要,太……貴了。”想來想去,容藝也沒想到什麼合適的藉口,一腦抽就直接把這大實話說?出?來了。

舒宴安嘴角的梨渦加深:“一束花而已,拿著。”

“那……好吧。”容藝執拗不過,接過那束花,然後又道,“謝謝社長。”

她有點懊惱,自己?脾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