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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場戰鬥投入的兵力不超過一萬人,通常是兩千到八千之間的中低等烈度合戰,雙方死傷總人數通常不會超過兩百人,這種小勝乍看起來毫不起眼卻蘊含著一點點取得進展的有效步驟。戰國大名通常是不願意打會戰的,雙方投入所有家底血拼到底的情況通常很難出現,不到拼命的時候絕對不會這麼用。
就像足利義時這樣每次派大軍殺入陸奧國攻略,大部分陸奧國人眾是持消極抵抗的姿態,就是你打過來我就堅守不打我就裝沒看到,唯一稱得上有組織抵抗的伊達輝宗還被打的丟盔棄甲狼狽逃竄,從那以後奧州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大規模會戰,發覺足利軍團大舉出動的情報,奧州國人眾就像靈巧的兔子轉身就跑。
最上義光用小競合以及小規模合戰一點點消磨小野寺家的主要軍事力量,再利用軍事欺騙等方式有效降低小野寺軍大將的警惕性。讓他們產生一種可以堅守可以打得過的錯覺。每次都覺得自己只是粗心大意輸掉一場,自以為重整旗鼓還可以重新殺回來。
直到小野寺景道發覺仙北三郡的支配力大幅度下降,只有一郡半還聽他的招呼就開始著急了,恰好此時最上義光延請小野寺景道在鮭延城一晤商討降服事宜。小野寺景道思前想後覺得這是個借坡下驢的好機會。就帶著幾百名旗本趕到鮭延城回見最上義光。
時隔幾年又見到最上義光。小野寺景道還覺得眼前這個小年輕,還是當年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席間說出許多端起架子傲慢無禮而又不合時宜的話。最上義光不動聲色的聽著他提出一堆和睦的請求,然後笑眯眯的答應他考慮一番再給答覆,言語之間全然沒有憤恨惱火的意思。
小野寺景道覺得已經摸清最上義光的脈門,於是心情放鬆之下當晚的酒宴上喝下很多酒到半夜三更才睡覺,當次日早晨小野寺景道的侍從推開房門的時候,看到小野寺景道一臉猙獰痛苦的死在臥房裡,隨後趕來的最上家醫官勘檢得出的結果是喝酒過度急死。
這個理由當然不可能讓小野寺家的旗本武士所接受,他們一直認為小野寺景道悽慘的死狀一定是最上義光搞的鬼,結合他有過暗殺反抗勢力以及伊達家譜代家臣的先例,有理由相信身體健康的小野寺景道突然死亡是有問題的。
最上義光又怎會承認自己毒殺小野寺景道,給出的就是這麼個結論愛信不信,在小野寺家的旗本眾謀劃突襲鮭延城的時候,最上家的武士已經悄然把正在勘檢的小野寺景道火化,待小野寺家臣發覺情況不對的時候,只收到一陶罐的骨灰。
當天下午小野寺氏的五百旗本眾在譜代家老的率領下突襲鮭延城,被早有防備的內藤正成設下圈套全部誆進城內設定的小號甕城裡,一通鐵炮弓矢的毀滅性打擊殺的個乾乾淨淨,這下不但搭進去家督,還把小野寺氏的精銳旗本全部送進黃泉。
由此小野寺氏陷入全面衰退,匆匆繼位的小野寺秀道只是小野寺景道的的庶兄,既沒有足夠的威望和實力也沒有作為家督的準備和覺悟,面對家督離奇死亡以及譜代眾和精銳旗本的慘痛損失,小野寺秀道除了憤怒和彷徨就找不到更多的方法。
士氣大跌的小野寺軍完全不是內藤正成的對手,一敗再敗直至退到橫手城內負隅頑抗,籠城三個月不到就被城中的叛黨作亂強行開啟城門,小野寺秀道帶著譜代家臣以及幾百殘部退守本丸天守閣,企圖用這點殘部做最後抵抗。
這場戰鬥打的烈度不大但血腥無比,小野寺氏十幾代人還是積累不少忠勇武士,他們死死守住本丸惡戰一天一夜不退,直至戰鬥到最後一刻身負重傷的小野寺秀道才切腹自殺,小野寺氏的殘黨縱火燒掉天守閣為主家殉葬,仙北小野寺氏族由此除名。
最上義光用四年的羽後攻略就止步於此,距離降服安東氏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要走,這麼快的攻略節奏還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