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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至於本該身負重傷的吳子鏡也在眾人應接不暇之際從反向開出可以供一人透過的口子離開“玄水生冥土”大陣,面帶微笑。
失去了打破雙重大陣離開的最好機會,楚天面色有些難看退回大陣中央,幕葉也扶起了被吳子鏡偷襲一匕首後仍然活著的水自清,與其他人一起退到楚天身邊。
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準備商議後在打算下一步該怎麼走。
尖嘴猴腮的男子有些煞白的臉上充斥著猙獰,如果不是吳子鏡的突然反水,致使楚天這一方一半的攻擊都轉了方向,就算隔著厚土陣和玄水陣兩曾大陣自己恐怕也要交待在這裡了。
眼裡兇光閃閃的尖嘴猴腮男子心裡瞬間出現幾十條的毒計,準備在抓住眾人後好好的泡製一番。
“踏踏踏”玄水厚土兩重大陣外的一條小道上,身穿綠色袍子,身上佩戴許多精美法器的青年男子一臉張狂放肆大笑,踩著一地的碎石頭,身後有是個同樣穿綠袍年齡各異的男女簇擁而來。
另一邊與佈下“玄水生厚土”大陣的四名男子同樣服飾的機關門弟子在另外一條小道走出,三男三女,其中明顯是領頭的一對男女走在前頭笑哈哈的和另一條通道走出的張狂男子打起了招呼,完全不把玄水生厚土大陣之中的幾人放在眼裡。
機關門的一對男女相貌普通,但一對眸子中銳利萬分,超過了在天空翱翔捕獵的鷹眼,穩重又不失威嚴。
綠袍張狂男子相比而言就俊俏了許多,生有一張書生臉,言行舉止卻不得不讓人聯想起地痞流氓這一類讓人厭惡的角色。
吳子鏡這時就乖乖的站在綠袍張狂男子的右手邊,頭顱微微下垂以表尊重。
綠袍張狂男子拍了拍吳子鏡的肩膀居然讓吳子鏡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勉勵了吳子鏡幾句,不在與機關門那對年青男女說話,將目光投向了“玄水生厚土”大陣的中心,準確的說是水自清在的位置。
背後捱了一匕首的水自清並沒有什麼生命之危,只是覺得一身疲憊絲毫提不起力量,好不容易吸取的一縷靈氣也在後背的傷口處瀉處,頃刻間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都不入,更像是一個遲暮的孤寡老人,風捲殘年,隨時可能一隻腳踏進棺材。
“老匹夫,你還記得老子當年跟你說過什麼嗎?我得不到水仙兒,那我就毀了你們整個水家,前面水家的戴月飛舟跑的快,先我們一步離開這裡,那我就拿你第一個開刀,好讓水仙兒知道當年如此羞辱我是多麼大一個錯誤。”
對於綠袍張狂男子有些歇斯底里的咆哮其身邊萬毒谷的一干修士早就習以為常,倒是作為盟友的機關門一眾豎起耳朵聽綠袍張狂男子咆哮水自清,頗為新奇。
“千足少爺,您這又是何必呢!水仙兒小姐不喜歡您您居然用強的還給仙兒小姐打斷了一條腿,還何苦糾纏人家。”水自清接著轉頭對身後楚天幾人道:“老朽無能,還未送幾位到流水村就遭到了萬毒谷與機關門的埋伏,如今修為盡去,怕是凶多吉少,各位能逃還是快點逃吧。”
“老匹夫,今個你們一個也別想走,那兩個姐妹花可以活下來讓少爺我樂呵樂呵服侍好了大大有賞。除此之外那個庸脂俗粉和所有男的都必須死。”被水自清戳到了痛楚被稱為千足少爺的綠袍張狂男子大怒間給結界內幾人的生死下了決定。
本來眼裡還生出投降可以換取一條生路的廉聽芹眼裡突然一寒,什麼叫庸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