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挺正常的呀。”

司徒硯用平靜淡然的口吻陳述道:“四個人裡單單隻找你說話,雪糕拿來第一個也是遞給你,你覺得這正常麼?”

徐知慧驚訝的得瞪大了眼睛,這何止是碰見了,這明明就是看了全過程。“你這觀察得夠仔細啊。”

對方嘆了口氣,竟然徐知慧感覺出幾分委屈的意味:“不看清楚那不就成無理取鬧了。”

天知道他看到中午那幕時心裡有多彆扭,但他知道如果自己直接向徐知慧說出的話,一定會引起她的不滿,所以他只能用這樣輕描淡寫的口吻,擺事實講道理了。

“喲喲喲,瞧瞧咱們的司徒受委屈了是吧?”徐知慧就用哄小孩的語氣拍拍司徒硯的頭,“那下回我不跟他說話了,給我雪糕我也不接,我說我只吃一個人買的……”

“他要是問我是誰,我就讓他來找你好不好?”

司徒硯瞪了徐知慧一眼,明明知道對方就是在隨口哄他,但他偏偏生不出一絲氣來。

徐知慧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你吃醋的樣子真的好好玩哦。”

“徐知慧,我都不敢想象明年你在學校會是什麼樣。”

不過司徒硯覺得自己的狀態還是要比之前好一些的,起碼他現在能心平氣和去提及這件事情。

徐知慧這樣性格坦蕩、做事大方的女生實在是招人喜歡,有人會覺得會長的身份增添了距離感,但是對於不少男性來說,反而增添了征服欲。

他是男人,自然明白男人的心思。

他也知道徐知慧不會對那些人動心,但心裡還是忍不住會去想,明明在她身邊的應該只有自己才對。

“我也不敢想象你去了省城大學會是什麼樣。”

徐知慧摟著司徒硯的脖子,湊過去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他的嘴角,“下半年我去看你好不好?到時候挽著你在學校裡都走一遍,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有主的人。”

司徒硯聽著徐知慧描述的畫面,也忍不住有些意動,再加上徐知慧時不時的騷擾,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這是你說的。”

“當然是我說的,我說去就一定去。”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司徒硯說完,稍稍調轉角度便尋到她的唇長驅直入。

悠揚的音樂依舊在演奏,旋律交織著細細碎碎的氣喘聲。

“我……我要走了。”徐知慧下了好大的決心才推開了司徒硯。

她也總不能天天都坐著司徒硯的車回家,所以最近幾天都是兩人在車裡說說話,接著自己再回自己的車裡。

所以最近她給司機的接送時間都會推遲二十分鐘左右。

臨下車前她理了理頭髮,撫平衣服上的皺痕,同時還讓司徒硯幫她看看:“有沒有問題?”

對方看著她嘴角便不自覺地上揚:“沒有問題。”

“那我走啦,明天見~”

徐知慧正要推門下車,司徒硯的視線也順著朝外看了一眼,不禁“咦”了一聲。

徐知慧聽到動靜立刻停了下來,“怎麼啦?”

司徒硯指著不遠處拐角的一輛車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