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倒也是,再加上她本來之前就受過傷,恢復起來可能會更困難些吧。”

聶晟聽後更是內疚,但又覺得自己光是愧疚達不到任何實際性質的效果,只能嘆了口氣。

“聶晟,可以走了。”司徒硯的聲音忽然響起,徐知慧回頭一看,只見對方出現在門口。

“喲,會長來了。”其餘人看見司徒硯後紛紛打著招呼。

司徒硯一邊回應一邊朝著聶晟的方向走來,在從徐知慧身邊路過時,她也配合地問了句好。

她不光聽到了司徒硯的回應,還感覺到對方的視線從她的臉上掃過,尤其是嘴角的位置,這讓她忽然有了種想用手再擦擦臉的衝動,不過這念頭被她硬生生地壓住了。

做人不能太敏感,她在心中告誡自己。

而司徒硯也將徐知慧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裡,等走到聶晟的桌前才收起心思詢問:“你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已經好了。”聶晟起身關上電腦,一邊向方艾嘉和徐知慧告別,“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些,我先走了,回頭見。”

方艾嘉揮手回應道:“走吧會草,記得常回來看看我們這群孤寡隊友。”

聶晟不禁莞爾,他舉手投足之間都自帶著一股優雅氣質,並且這種氣質是渾然天成,而不是蓄意表現出來的,不自覺地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最後他又看向了徐知慧,他始終對徐知慧那位同學的事情過意不去:“你那位同學……”

聶晟剛開了個口,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很想表達自己的歉意,可光靠一句慰問似乎也不夠。

徐知慧擺出一副認真傾聽的姿態,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聶晟給出下文,她不得不追問一下:“怎麼了學長?”

“沒什麼,本來是想說什麼的,但是忽然一下就忘了,真不好意思。”

徐知慧也表示理解,語氣體貼道:“沒事,那等學長想到再說吧。”

最終,聶晟帶著滿腹心事,與司徒硯一起離開了,一出辦公室,司徒硯就發現了好友的情緒不對,問了一句怎麼了。

聶晟和司徒硯不僅是同學,也是從幼年時代便相識的好友,所以他在司徒硯面前從不隱瞞,很自然地就將剛剛得知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說完不由長嘆一聲,“我從來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只是開端。”司徒硯語調冷靜地分析:“沒有規章制約的組織註定是無序的,沒有人能夠預料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

聶晟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你說我能不能做些什麼?”

司徒硯看出了他的心思,直言道:“如果好好商量就能處理的話,問題不就早解決了?”

聶晟有些喪氣,他的性格並不強勢,處理起問題遠不如司徒硯果斷,問題拖了這麼久,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自己。

“有沒有別的辦法?”

“有。”司徒硯停下腳步,他對聶晟對視著,彷彿想看看對方這次有多少決心,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