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司徒硯?

不是吧朋友,週末也來幹活?

離譜

“喝點水水緩緩吧。”司徒硯對她說。

徐知慧只困惑了一秒鐘便釋然了,現在就算告訴她司徒硯平常睡在學生會,她也不會覺得奇怪。

只是問題是對方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裡,還恰好手上拿著一瓶水?

要說是特意過來給她送水,她肯定是不信的。

徐知慧掙扎著坐了起來,她和越光兩人都是滿頭大汗,她自然無所謂。可司徒硯衣著有多整潔,便提醒了她有多狼狽,如此一對比,她自然是受不了。

可除此之外她也做不了別的,只能祈求自己看上去不要太糟糕。

在顫抖著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後,徐知慧終於恢復了些氣力與司徒硯說話。

“謝謝會長,你今天也來學校辦事嗎?真是辛苦啊。”

“沒什麼,只是順路過來一趟。”司徒硯輕描淡寫地說著,他看到徐知慧通紅的臉,看來對方的努力程度比他想象的還要強烈一些。

徐知慧每天都在跑步訓練這事他還是聽聶晟說的,好像是班上沒人願意報名,她才頂了空缺。其實這也算是常事,哪個班委成員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只是他沒想到徐知慧這麼認真對待,不僅每天練習,甚至週末還專門請了教練學習。

“不過學長,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司徒硯轉身指了指遠處的學生會辦公樓。“我在辦公室裡看到的。”

“原來如此,我們正愁沒水喝呢,多謝啦。”

徐知慧又接連喝了好幾口水,她還記得越光的叮囑,不敢喝得太快,只能小口小口地啜飲,透過塑膠瓶她可以看到司徒硯正在看她,看樣子像是有話想說。

看來順路只是藉口,對方應該有事找她。

她正這麼想著,只聽司徒硯問她:“只是報個名而已,有必要這麼努力嗎?”

徐知慧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回了一句“嗯?”

對方將問題重複了一遍,又補了一句:“我知道你是被迫參加的,只要能跑完全程,不管有沒有獲得名次都不會有人指責你。”

在司徒硯看來,徐知慧報名的行為就已經履行了做班長的義務,但是拿名次並不是,她並不擅長運動,所以也不需要在一件不長久的計劃中花費那麼多心思。

她完全可以用這些時間去做更有價值的事情,比如教導新人,又或者在學生會展現才華。

這回徐知慧聽明白了,司徒硯是不理解她的行為。

的確,白優悠也問過她幹嘛這麼拼,就算她到時候跑不動了,中途放棄同學們也不會說她什麼的。

其實徐知慧也很難解釋自己的心路歷程,一開始她只是想著臨時抱佛腳練習一下,可是跟著尹澀夏一塊訓練,想放棄也沒那麼多容易,再加上同學們的跟風更是讓她騎虎難下,到最後也不自覺地認了真。

她想著既然已經努力了,那就全力以赴吧。

司徒硯的責任心都是基於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