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展露自己的弱點,知道她不喜歡耍心機,於是開始坦誠,有問必答。

現在的問題就是,對方每一招都力度剛好,直擊要害。

她也是真的吃這套,所以始終沒能下定決心做個了斷。

從一開始她就在用拖延的方法安慰自己——只要等換屆結束,一切都會結束的。

“我好像把你的蛋糕弄壞了。”

徐知慧還沉浸在這樣的思緒裡,冷不定地聽到司徒硯提起蛋糕。

要是放在平時她一定會說:“沒關係,我也不是很想吃。”

但現在她毫不猶豫地說:“那你賠給我。”

“好。”

聽到對方毫不猶豫地應下,徐知慧心中莫名有了種暢快感。

但是看到對方轉身要走,她又忍不住問:“你幹嘛去?”

對方回:“去買蛋糕賠給你。”

“你瘋了?”徐知慧失聲喊道,“這大晚上的,又是在深山裡,哪來的蛋糕店。“你現在去哪裡買不到啊。”

對方緩緩轉過身,一雙黑眸直勾勾地看著她:“既然答應了你,我自然是要做到的。”

徐知慧知道司徒硯從不說大話,他會這麼說,就代表他是真的打算這麼做的。

“你……”徐知慧一時無言以對,明明話頭是她挑起的,但是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

她頓時洩了氣。

看來自己還是不適合扮演刁蠻任性的角色。

“算了,等回去再賠我吧。”徐知慧意興闌珊地說。

說完她蹲下身開始收拾起殘局,蛋糕此時已經完全看不出剛才的形狀了,這過得叫什麼生日啊!

徐知慧忍不住嘆了口氣,剛剛只是因為點不著煙花而煩躁,現在確實及煩躁又不安。

她正想著,一旁的司徒硯也跟著蹲了下來幫忙。

過了一會兒,對方問:“今天是什麼重要日子嗎?”

他一過來就感覺到徐知慧的反常,再加上對方對蛋糕的態度也讓人覺得奇怪,所以他不得不懷疑,蛋糕對她來說應該是象徵什麼,那麼重要的應該是日期。

徐知慧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是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日子。”

司徒硯正要說點什麼,又聽見徐知慧說:“不過以後可能就不重要了。”

也許這是上天在冥冥之中告誡她不要太在意上輩子的事情,所以才會在她的生日安排這麼多波折。

她對上司徒硯若有所思的表情,“你還記不記得之前你跟我說,要是當上了會長,最好不要談戀愛?”

對方明顯愣怔了一下,沒有想到徐知慧會提到這個話題。

徐知慧不等對方回覆,衝他擠出個笑容說:“我覺得你說得挺對,人一旦開始談感情了,腦子就容易不清醒。”

“所以你想告訴我什麼?”

“什麼也沒有。”徐知慧垂下眼,將視線集中在手中的蛋糕上,“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打算響應你的號召。”

“我也記得你之前說你覺得高中男生都很幼稚。”

“是啊。”徐知慧加重了語氣,既是在跟司徒硯強調,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幼稚死了,只有小朋友才會因為一時的心動,就誤以為愛上了別人。”

“但你也說過,感情的事情不能在意太多,一時的心動不也是體驗的一部分?”

“那不一樣,感覺是會受到多方面因素影響的,說白了就是激素作用,過幾個月就沒了。”

“如果這麼說,這世上所有的愛情都是這麼回事了。”

“是啊,所以說沒意思。”

徐知慧站起身,手上還拿著收拾好的蛋糕,“我要回房間了,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