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工作自然更為重要,注意力也就不在不知不覺中給轉移了。

自從司徒硯跟她攤牌之後,兩個人聊工作的機會就越來越多了,這也讓徐知慧逐漸意識到會長的工作比她想象的要麻煩的多。

這就和班長的工作差不多,大家能看到的工作量其實只佔一小部分,剩下的工作量則像隱藏在海面下的冰山一樣龐大。

不過徐知慧還是從中發現了一點問題——司徒硯的控制慾太強了。

他不像林子皓,所有事情都要親自把關才放心,他也會把事情分配下去,期間也不干預,但實際上他對於全過程都是非常清楚的。

不過他雖然瞭解所有過程,但卻從不插手,所以與其說他是擔心出問題,不如說成他是需要一種掌控感,確保所有事情都在他已知的狀態下執行。

徐知慧認為有些工作其實是沒有必要的,但她並沒有把想法說出來,相信司徒硯這個特點其餘人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做事邏輯。

司徒硯的行為沒有影響到任何人,工作都有認真完成,對其他人也沒有負面影響,充其量只是他自己累一點。

目前看來,司徒硯並不在意,並且樂在其中。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她不認同過這種方法,那就等自己當上會長的時候,來試驗一下自己的做法行不行得通不就完了?

中途,司徒硯拿了一份資料遞給徐知慧。

她在接過來時,無意間餘光一瞥,看到司徒硯的手上好像也有一道傷痕,不由得“咦”了一聲。

“你的手也是被紙劃傷的嗎?”

看傷口的創面好像比她的更大,痂殼快要脫落,看樣子應該是跟她同時期手上的,難道就是那天的事情?

但她並不記得那時候有這麼一回事,或者說司徒硯壓根沒提過這件事情。

司徒硯聽到她的問題,低頭看了一眼,十分隨意得將手放在了身後,“不小心劃到的。”

“小心一點。”

不過就連司徒硯這麼謹慎的人都會受傷,只能說明有些事情就是預防不了的,再優秀的人也會有出錯的時候。

如此一想,徐知慧的壓力也就沒有那麼大了。

之後的幾天,尹澀夏每天都會跟聶晟學習舞蹈。

白優悠聽說尹澀夏正在學跳舞,午休時非要找個地方來驗收一下尹澀夏的學習成果,徐知慧和林夢曦自然也跟著去看熱鬧了。

別看白優悠平日裡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運動天賦,但是她的舞藝倒是不錯,甚至可以充當男伴領舞。

沒想到兩個人跳得有模有樣的,白優悠一遍跳一遍稱讚尹澀夏跳得好。徐知慧和林夢曦兩個觀眾也在賣力叫好。

跳完後,徐知慧帶頭鼓掌:“跳得真好!”

白優悠說:“對於初學者來說,學了幾天這樣真的已經很不錯了,你這是跟誰學的,真的很不錯誒!”

尹澀夏一聽到這個問題便支支吾吾了起來,“嗯,是一個學長教我的。”

白優悠一聽就懂了,立刻衝尹澀夏擠眉弄眼說:“這個學長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