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堪稱人體藝術,可……愣了兩秒過後,才發現自己應該躲避。她氣急敗壞的轉過臉去,狠狠地罵道,“暴露狂!”

“難道你不要我起床嗎?我們不是說要一起上班的。看也看了,摸也……”

砰!她像是一陣風一樣出去,門在他面前拍上。

何凌宵逃回自己房間,靠在房間的門上喘氣,心裡悶悶的,以為是否極泰來,沒想到是衰神附體。

她腦子亂哄哄的,一時間什麼都想不起來,又一時間很多東西都湧進來。她記得自己又跟他說怕疼。該死的……她都說了,說過自己怕疼了,他還……還要往裡面擠。

她明明是想灌醉他,弄到合同。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反把自己弄成這樣。

還被他說成是別有企圖。

她好像還聽到他說他愛她。

愛她?切!

如果愛她,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乘人之危非君子所為。可……他說是因為烏鴉自己把那塊肉給了狐狸。

有個說法叫做平行世界,據說平行世界裡存在另外一個長相一模一樣自己,而那個自己是跟現實世界裡的人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命運。

或許昨晚不是另外一個平行世界的自己現身,而是她骨子裡住著另外一自己,另外一個自己是自己根本不認識的。然後那個自己根本不認識的骨子裡的自己就做出了類似於享受的樣子,深陷其中。現在就害的她渾身長嘴都說不清。

明明那個吃虧的是她,反倒成了他。他說他千金不換,難道她就一文不值

他是第一次,難道她就不是!

跟自己的上司和房東睡了,還是那種……呃,這樣的事情想想都該吃啞巴虧。

鼻子發酸,眼睛潮潮的,然後她的手指在臉上觸到溼溼的液體。

她吸吸鼻子,機械去了洗手間洗漱好,然後拉開門出去。

楊瑾維就早已經收拾妥當,他見她出來偷偷的鬆了一口氣。見到她眼仁有些發紅。他偏過臉去。

在門口穿鞋的時候,何凌宵背後站著楊瑾維,她有點不自在,想都沒想就穿了昨天的鞋子就走。走出門口才發現自己穿錯了鞋子。渾身不得勁還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放在平時穿細高跟鞋,走起路來要不搖不晃對從十幾歲開始就穿高跟鞋的何凌宵來說簡直是清粥小菜。今天……

她忍不住狠狠地盯了一眼楊瑾維。

偏偏那個人還欠揍的說,“怎麼了?”

何凌宵轉頭不理他。跟他怎麼說得清楚!

兩人默默的一切開車出去,甚至還坐在一起吃了一頓沉默的早餐。

詭異的氣氛過後,她說了一句話,“今天是我上班的最後一天。”

他驀地抬頭看她,然後眸底一閃,“不行!”

“為什麼?”她的語氣已經不復之前的傲氣。

“我說不行就不行!沒有為什麼!”

還真有點第一次認識楊瑾維時候的作風。

她扔下勺子站起來往外走。

楊瑾維緊跟著出去。

何凌宵站在淡淡的陽光下,風吹著她的裙襬,群擺下面是一雙勻稱的小腿,白皙可愛美好……他記得昨晚它環在身上的樣子。

淡淡的眼光下的人,眉目也顯得淡淡的。好像下一秒就要隨著陽光消失就消失似的。

坐進車裡的時候,他輕輕地嘆氣,“何凌宵,之前你說的那些我都當是氣話。難道承認知道我愛你就那樣難?你說不上班就不上班,你想要怎樣就怎樣,只要以後跟我在一起。”

人說世界上最美的話是“在一起”而不是“我愛你”。可是何凌宵已經不奢望了。

因為何凌宵運氣總是不好,好的東西都留不住,所以她不敢再去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