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熱鬧的可不止一兩個。

江白腿腳不利索,等他走到的時候走廊上已經圍了很多人,人群中一個背影悄無聲息的朝著走廊另一頭走了過去。

江白愣了一下。

“江少,走啊。”馮格見江白停下,叫了他一聲。

齊勻八卦之魂壓不住了,他推搡著人群,擠出一條路讓江白往裡走:“去看看捱打的是誰。”

應該不用看了,江白想,他可能知道捱打的是誰了。

如果沒看錯,剛剛那人應該是蒲滿,他就說麼,下午蒲滿怎麼會那麼聽話。

洗手間裡,江柏城看著江濃縮在小便池下面,右手被人折斷的江濃人都傻了

江俊也嚇到了:“誰幹的?”

江濃臉上和身上都沒有多餘的傷,打他的人好像就是衝著他的手來的,而且還是右手,目標十分明確,而且做得十分乾脆利落。

江濃哭嚎著抬起頭,看見站在洗手間門口的江白,抬起左手指他,江俊回頭,看到他在指江白,怒道:“你亂指什麼?”

江濃一邊哭一邊喊:“他就是他。”

江柏城的臉色在看到江濃手被掰斷的時候有多難看,此刻就比剛才難看一萬倍,他臉色一沉再沉:“說謊也要有個限度,我看你是腦子讓人給打壞了,又又一直在宴會廳,多少人都看著的,他怎麼打你?”

江濃尖叫:“就是他——你們為什麼不相信,他是沒親自動手,他讓人來打我的!”

齊勻擰了擰沒,問江白:“江少,這傻逼誰啊?”

這會兒齊勻嫂子也不叫了,直接喊江少,這聲江少也是在提醒周圍的人,這位才是今晚宴會的主角。

馮格見過江濃,他跟齊勻科普了一下江白和江濃的關係:“那是江家的養子,據說當初江少走丟了江家為了彌補內心的缺憾就領養了一個。”

好一個內心缺憾。

江白差點被這位馮少的用詞給說笑了。

齊勻:“操,這年頭養子都這麼牛逼的,頂了人家位置這麼多年,還真把自己當少爺了,誰給他的勇氣在人真少爺頭上蹦迪的?”

齊勻這話說的動靜不小,他今天本就是來給江白撐場子的,除了江白他不打算給任何人面子,包括江家的其他人。

然而這話聽在旁人耳朵裡就有點意思了,誰給他的勇氣?那自然是江家給的,不然他怎麼敢當著江柏城和江俊的面這麼大吼大叫,一看就是在家被寵壞了,甚至還對人真少爺有所不滿。

這位真少爺上一秒可還在跟謝家那位跟前站著呢,難道會分/身術嗎,怎麼可能同一時間跑到洗手間來打他?

同情牌頓時落在了江白頭上,江白本可以就這麼走的,但他沒走,他看著亂喊亂叫扯著江俊的袖子試圖讓江俊信他的江濃:“我為什麼要找人打你?”

江濃眼看著江俊和江柏城的目光越來越冷,他急的口不擇言:“因為我今天在學校想拿車鑰匙打你,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