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容所麼?”

葉邵黎:“就養了只貓而已,把你狂的,還收容所,你收養誰了?挺大個房子讓人家來住一晚上你能少塊肉?我們老葉家怎麼養出你這麼個小氣玩意兒?”

謝晦咬牙吸了口氣,看了看葉邵黎,又看了看刑樂,突然靈光一閃:“你他媽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謝晦說完,突然拔高音量,指著刑樂:“你他媽不知不知道他才幾歲啊,你這個老畜生!”

葉邵黎被他這話給震傻了:“謝晦你腦袋是不是讓驢踢過?”

作為舅舅,從來沒懷疑過自己的外甥腦子有毛病,直到這一刻葉邵黎簡直懷疑他當初在精神病院的時候是不是被人摳了腦子。

謝晦:“誰讓你一把年紀不結婚,成天盯著我身邊這幾個人轉來轉去。”

葉邵黎也來了脾氣,扔了筷子:“我他媽愛結不結,關你屁事,你結個婚了不起了,成天拿這點破事出來說,走到哪還他媽揣著結婚證,搞得好像全世界就你結過婚似的。”

葉邵黎突然矛頭一轉,指著江白:“你趕緊跟他離了吧,他有毛病你沒看出來?當心這玩意傳染!”

江白:“”所以你倆是誰傳染的誰?

葉邵黎飯都沒吃完就走了,走之前他叮囑刑樂在這安心住下,姓謝的要是趕他走,他就回來把這破房子給點了。

兩個三十大幾的男人,當著十八歲小孩的面吵的不可開交。

江白被鬧的頭昏腦漲的,飯也沒吃好。

“他倆沒,沒事吧?”熱鬧散去,刑樂突然覺得自己像個罪魁禍首,他不過是想來找他小白哥玩,結果怎麼就鬧的人家庭不和諧了呢。

“沒事。”江白一點都不擔心:“這不沒打起來嗎。”

刑樂看了眼江白:“還是哥大,大氣,沒打起來就是沒,沒事。”

江白笑了笑。

雖然他不知道葉邵黎是怎麼回事,但他覺得他們打起來的機率應該不大,而且就算真打起來大不了他拉著刑樂躲遠點就是了。

開學後,江白除了前兩天在學校上課,之後連著好幾天都沒來學校。

這天江白來學校圖書館找資料,正準備走就被周明禮給堵住了。

“周教授?”江白看這兒出現在圖書館的周明禮,笑的有些無奈:“您該不會是專門來逮我的吧。”

“你說呢?”周明禮:“聊聊?”

江白覺得自己大概知道他想聊什麼。

從圖書館出來,周明禮問:“幾天沒來上課了?”

江白就知道是這事兒,他苦笑:“教授,這課我真沒法上,一上課我就困,您放我走吧,您放心,期末考試我保證不掛科。”

想當初江白也是個能安安分分上好每一節課連遲到都沒有過的好學生,如今聽著課堂上那些早就爛熟於心的內容,好幾次他都差點睡著。

江白一開口就把周明禮要說的話給堵回去了,他張了張嘴:“你別跟我打岔,我找你不是說這事。”周明禮說:“上課的事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