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牧歌執事,不知今日帶夫人一同前來,所為何事?”老者笑臉相迎,對哀嚎遍地的家奴充耳不聞。

“我打了你家奴僕,踏碎你家大門,你不生氣?”牧歌雙手背後,臉色很冷。

這是一箇中年男子,稍微有些發福,一雙眼睛彷彿能夠洞穿靈魂。

老者眼角劇烈抖動,壓制怒火,賠笑道:“牧歌執事從未進過我家大門,這幫人攔路確實不應該,碎了就碎了吧,不是什麼大事,回頭修一修就好。”

牧歌冷笑一聲,說道:“七長老,你不會說謊就不要勉強,我來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帶我去見我兒子。”

“唔,好吧,跟我來。”老者頭前帶路,山公子緊緊跟隨。

“不知道奪舍好了沒有?”山公子心中忐忑不安,一切還要仰仗三祭司了,實在不行,自己再頂上去,一定要保下武豐。

靜室中,三祭司在不住嘆氣,武安一旁忍不住笑意,道:“別走來走去了,晃的人頭暈。”

“發生這種事情,我該怎麼跟那兩口子交代?”三祭司愁容滿面,不住地呲牙花子。

武安陪笑道:“你也感受到那種力量了,很是與眾不同,沒準兒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呢?”

三祭司狠狠瞪了一眼武安,沒好氣道:“你也與那大星虛影融為一體,我就信了你的邪,哼……”

武豐很用心在耕耘,靈種分身已經撐天覆地,將海公子整個意識之海化為一片獨立空間,從今以後,這裡會成為海公子獨特的修煉場所,當然也是他自己的。

聽到外面有動靜,武豐退出意識之海,靜自盤膝而坐,閉目養神。

“就是這個小子害了我家孩兒?”牧歌率先走入靜室,看到大鼎中的青年,一雙眼眸死死盯著盤膝而坐的武豐。

一旁五六個人虎視眈眈,就欲衝上前去。

三祭司攔住去路,一身氣勢磅礴,死死壓住幾人。

“父親!你為何攔我?”牧歌很是不解,父親八百多歲才生了自己,對他和孫子百般溺愛。

“哎……”三祭司長嘆一口氣,無奈道:“此人……你動不得。”

“為何?”牧歌滿臉怨毒盯著武豐,恨不能上去一巴掌拍成肉泥。

一旁五六個人也是氣勢洶洶,滿臉猙獰。